,穿書假千金求下線
可韓行矜沒有半點不適應的樣子,如果是裝的,韓喬薇只能說,這演技,她服氣。
蝦是不新鮮,但依韓行矜曾經(jīng)的經(jīng)驗來看,這道菜不錯的,在這家餐廳應該也是招牌菜了,畢竟景城一個中部城市,海鮮不是可以上每一家餐桌的尋常東西。
接下來韓喬薇沒有再說她小時候的故事,不知道其他人,韓行矜是覺得這餐廳挺好的,上輩子的她在自己掙錢之前,也少有機會吃這樣的餐廳。
一頓飯快接近尾聲了,韓行矜提起了自己最初想見他們的原因。
“阿姨,其實我有些話想和你說的。”韓行矜對韓母說。
韓母這一頓飯其實吃得挺煎熬的,那些肉,不是大油就是多調(diào)料的,幸好她晚飯吃得也不多。
好不容易有一碗蔬菜湯,她拿勺子想盛一碗的時候,勺子蹭到了碗底,她感受到了碗底的沙子。
于是,湯她也喝不下去了。
韓母抬起頭,看著韓行矜,示意她說下去。
“你還記得之前作為我的監(jiān)護人幫我問簽的直播合同嗎?”韓行矜問。
韓母臉色瞬間就變了,感覺自己被小輩當面質(zhì)問,不情不愿地點了頭。
說起這事,韓父也有點難堪,他知道這個事,也知道這事不是這么辦的,卻沒有第一時間組織韓母,后來霍晉東還特意打電話給他,表達了自己對這事的不滿。
“我當時是還沒成年沒錯,你也是我名義上的監(jiān)護人,可我對合同完全不知情,而且,和同事非純獲利合同,我成年了是可以向你追責的。”
韓喬薇一晚上沒有暴起,倒是韓母先暴起了,“你要告我?”
韓行矜搖頭,“本來是有這個打算的,畢竟我當時真的很辛苦,要考試、要訓練、還要直播,而且,據(jù)我所知,幫我報名選秀這事,其實我也是可以追責的。”
沒錯,韓行矜不是傻子,當時的班主任反復無常的態(tài)度,她不多想才怪,只是當時無依無靠又忙,也就沒有深究。
本來就不是什么隱秘的事,等她高考完了稍微一打聽,什么都清清楚楚了。
韓喬薇聽到韓行矜說報名選秀節(jié)目這事,原本吃上一直惦記的食物的好心情蕩然無存,畢竟,她是這件事的主謀。
按照她和韓行矜律師的接觸來看,只要他們愿意,一點小辮子都能給你扣上大罪名。
“可是這段時間在港城,和媽媽相處的時候,想到了一些我小時候的事,我放棄了上訴。”
韓母梗著脖子沒說話,情感上她特別想說,你告我啊你告我啊。可理智告訴她,不能說這樣的話。
韓行矜看看韓父,視線又回到韓母身上,“我記得我小時候,你們總是有很多應酬,可是不管你們應酬多晚,你們總是會去看看我有沒有蓋好被子,然后幫我把第二天的衣服準備好。”
“我好多次躲在被子里看到你們推開房門從門縫里看我,一直到我開始自己選衣服,開始寫日記,告訴你們不能隨便進我房間,要尊重我的隱私。“
韓父和韓母也想起了韓行矜小時候的一些事。
“小矜,媽媽之前看到你在節(jié)目里彈鋼琴了,你……”韓母說。
韓行矜搖搖頭,“都過去了。”
其實韓父韓母對韓行矜一向沒什么要求的,不要求她多優(yōu)秀,只要她別鬧出事來就行。
大概初中的時候,青春期的孩子逆反心上來了,韓行矜先是偷偷打耳洞,發(fā)現(xiàn)父母不管她,就開始染頭發(fā),跟著學校不太規(guī)矩的幾個學生翹課打電動。
老師就給韓母打電話告了韓行矜一妝。
韓母回家的時候韓行矜整個琴房亂彈琴,其實也不算是亂彈琴,只是在網(wǎng)上找了一首流行歌曲的簡譜來彈。
韓母就覺得那么好的鋼琴你不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