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猜測。”
韓行矜能這么說,其實已經是十拿九穩了,畢竟日期是李虹光母親的生日沒錯。
李虹光拳頭緊握,青筋暴起,發指眥裂,面紅耳赤。
“我會盡自己最大的能力去妥善處理這些東西,但我建議李教授回老家一趟,給令慈遷個墳,做一場法事,讓令慈安寧一些。”
韓行矜只能這樣寬慰李虹光,這事擱誰都氣,對方也實在太陰損了些,本來暗戳戳的做這些事就很上不得臺面了。
居然還刨人祖墳、擾前人安寧,世人都知道,禍不及父母妻兒,這李教授還沒做什么傷天害理的事呢,母親就先被打擾了。
韓行矜看李虹光一言不發,生怕把人憋出個好歹來,碰了碰靳嶼。
“李教授,需要給你批假讓你回老家一段時間嗎?”
中年人趕緊說:“對對對,你說這叫什么事啊,你盡快回家去看看吧。”
中年人一開口就停不下來,“刨人祖墳,遲早遭報應的,李老師,你看給你一個星期夠不夠。”
中年人一直在引導李虹光開口說話。
靳嶼問韓行矜,“這個要怎么處理?”
韓行矜打開京市的地圖,選擇的還是地形圖模式,搜索公墓,地圖上出現了好幾處。
韓行矜一處一處地點開放大,看地形圖,看公墓所在山脈的走勢,看周圍水流的流向。
看了能有小十分鐘,韓行矜選中一處離華大大概有四十公里的公墓,“我們去這個地方。”
靳嶼看了眼手機,不解地看韓行矜,韓行矜指指地上的袋子,“總不能扔垃圾桶吧哥哥。”
“要埋掉?”
韓行矜搖頭,“要去燒了,這東西已經……不干凈了,留著對李教授一家的運勢也有影響,那種陰損只有拿去公墓才能處理干凈。”
韓行矜解釋,“而且,在公墓一般都有大師留下的鎮魂陣,也算是還李教授母親一個安寧。”
靳嶼點頭,把韓行矜的話對李虹光和中年人說了,當然沒說那么詳細,但也說清楚了。
李虹光定定地看著韓行矜,韓行矜不做虧心事,毫不心虛地和李虹光對視。
大概過了半分鐘,李虹光才站起來,鄭重地對韓行矜說:“那就麻煩大師了。”
要處理人家母親的遺骸韓行矜沒有心虛,一聲大師把人給叫心虛了,這聲大師還真是不敢當呀。
尷尬時刻,韓行矜只能站起來拎起袋子,“趕緊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