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行矜欲言又止,本來還打算明天蒙頭睡一天的,心情不好做什么都提不起精神來。
可王阿姨給了她一個好建議啊,出去走走,爬爬山吹吹小風看看風景,說不定心情就變好了。
“沒事的,都有步行道,又不是荒山?!?
王阿姨也很糾結,一方面韓行矜身體不好,另一個方面,孩子實在太忙了,好不容易周末沒什么事,是應該出去走走的。
王阿姨自己糾結了好久,決定明天早點起來,給韓行矜做點有營養又好帶的吃的,讓她和同學好好放松一下。
韓行矜吃完飯整理了一下今天一天上課的筆記,吃完藥就去和被窩親密接觸了。
王阿姨忙著腌雞胸肉腌牛排,中間靳嶼打了兩次電話過來,一次問韓行矜情緒好點了沒,一次問韓行矜吃藥了沒。
身邊的人都是認識靳嶼有些年月的人,什么時候見過靳嶼這樣,也知道靳嶼因為家庭原因,很排斥和同齡異性建立親密關系。
就是大學期間,那么多女生國內國外高矮胖瘦,能和靳嶼做朋友的都少之又少,別說女朋友了。
“嶼哥這是談女朋友了?”有人見靳嶼打電話問情況,便調侃靳嶼。
靳嶼否認,“不是,是霍驍他姐姐,一個人在這邊上學。”
霍驍他姐姐可能是真的,但靳嶼是出于什么原因關心,周圍人都有自己的猜測。
一個人就一個人唄,一個感冒,又不是上手術臺了,用得著這么關心?還是通過家政去問情況。
靳嶼否認了,其他人也就看破不說破聊起了別的話題。
韓行矜半夢半醒睡了一夜,感冒病不見好,情緒甚至還更低落的了。
她做了一個夢,夢到她去參加靳嶼的婚禮,新娘的臉她看不清,只記得新娘和她說,你不要再肖想不屬于你的東西了,靳嶼是我的。
韓行矜醒了腦子里還在回想這句話,她真的是在肖想不屬于她的東西嗎?
王阿姨見韓行矜焉頭塌腦地從放心出來,心想,壞了,孩子怕不是真的憋出毛病來了。
“感冒好點了嗎?”王阿姨問。
韓行矜雙眼無言,完全沒有焦距地坐在餐桌面前,聲音沙啞地嗯了一聲。
王阿姨給她一碗燕窩,“趕緊喝?!?
韓行矜拿起調羹,盛起來就往嘴里放,從舌頭到喉嚨,著實被燙的不輕。
端起旁邊王阿姨剛倒出來還沒來急的熱的冰牛奶一口喝了半杯。
被燙的地方稍微舒服了點,嗓子卻完全啞了,本來就有炎癥,她又來個冷熱交替,她自己是不難受,可就是說話沒發大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