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別說沒有嫌棄和抵觸了,甚至還有些寵溺,這就很矛盾了。
之前聽說他爸讓他回家都要打好幾個電話,他接了也不一定回家。
可帶自己回家就那么隨意?也不打聲招呼,直接就來了,還帶著人來。
韓行矜以為靳嶼是打心底排斥這個家的,可是跟他說起之前爺爺奶奶住這里的時候,韓行矜聽得出他還是懷念的。
一個看起來沒比靳嶼大幾歲的女人很快就從書房出來了,“阿嶼回來了?我給你爸打電話。”
靳嶼招呼也沒和對方打,只是嗯了一聲。
韓行矜看看女人再看看跟在旁邊的靳榮,不難猜出這是母女兩,難怪靳嶼……有點生硬。
女人看起來也就三十出頭點,比靳嶼大了絕對沒十歲,這要讓靳嶼叫阿姨,尤其還是在那么快再婚的情況下,韓行矜自己都覺得為難。
“榮榮是你叫韓……”女人對韓行矜說。
“韓行矜。“韓行矜補充,“你好,冒昧打擾。”
女人靦腆一笑,“不好意思,我不太善于記人名。”
沒見的時候,韓行矜覺得能讓靳新河不顧兒子和仕途那么快再婚的人應該是貌美如花或者柔柔弱弱,要么讓人一見傾心,要么很能激起人的保護欲。
可眼前的人和韓行矜想的想去甚遠,個子不高,身材只能說勻稱,只是化了非常日常的妝容。
一根看不出材質的暗紅色簪子把頭發固定在腦后,穿得也是很寬松的家居服。
“你叫我小矜就好。”
對方點頭,“隨便坐,到家里就隨意一些。”
說完對靳榮說:“招呼好哥哥姐姐。”
靳榮點頭,“嗯,我會的。”
女人重新回書房,韓行矜隱約能聽出來是在打電話,大概就是個靳新河打電話說靳嶼回來了吧。
靳榮給靳嶼和韓行矜倒水,還把她的零食拿了出來,又跑去廚房拿果盤。
靳榮出來的時候一個年紀稍長一些的婦女也跟著出來了。
“阿嶼帶朋友回來啦,等等啊,我再燒兩個菜就吃飯了。”
靳嶼聞言站了起來,“林阿姨。”
“快坐快坐,周末不忙就該回家吃飯的。”
韓行矜想,靳嶼心里的結大概還一點都沒解開吧,哪怕快過十年了。
不說別的,光他對靳新河和再婚的妻子的態度就能看出來。
其實靳嶼是一個非常紳士知禮的人,不管是對霍、韓兩家的長輩,還是對家政阿姨們都禮數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