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就把所有的反對聲,都給鎮(zhèn)壓于無形了。
國子監(jiān)那是左相的地盤,左相雖然不管事,但是也輪不到別人管。
右相到底是右相,這么被生硬的懟了一句,硬是可以面不改色,唾面自干。
“左相說的是。”林敦信直接承了下來,
左相看了林敦信一眼:“這些年你養(yǎng)氣的功夫,倒是進步了不少。
養(yǎng)氣雖好,但是千萬不要把你的銳氣養(yǎng)沒了。
想當一個好左相,沒有了銳氣可不行。”
左相的語氣平緩,但是說出的事情,卻是極為驚人。
林敦信要接任左相了。
雖然這些年林敦信做的一直都是左相的活。
可是那畢竟只是名義上的左相。
別看只是左右調換了一個字。
但那意義完全不同。
林敦信如果正式上任左相,那就是名副其實的大武官場第一人了。
同時很多人都明白了,為何林敦信會在大公主立儲這個事情上,完全不反對了。
顯然大公主用左相的這個位置,換來了林敦信的支持。
至于大公主如何說服孔祭酒的,這個大家不得而知。
只是對于大公主的手腕,眾人是服氣的。
先是麒麟王,然后是左相,大公主遠比他們想的要有手腕的多。
林敦信聽了左相的教誨,深深行禮:“多謝左相教誨了,敦信記下了,定不會失了銳氣。”
“行了不用這么作態(tài)了,既然你想當這個左相,從今日起你就是左相了。”左相說的非常坦然。
仿佛他讓出去的根本就不是大武官場第一人的位置,而是一個閑職一樣。
林敦信再次深拜,以示尊敬。
左相點頭,算是回應了林敦信,然后看向了寧辰:“雖然你的做派,讓我很討厭,不過你當司業(yè)還是夠格的。”
到了左相這個位置,的確說話不需要什么掩飾了。
而左相說出的話,恰是很多人的心聲。
寧辰這個時候,倒是沒作死的來上一句:我就喜歡看你們討厭我,又干不掉我的樣子。
因為事實上,左相是真的有能力干掉他的。
就左相那花里胡哨的手段,想要弄死寧辰,可能都不用開口。
“把圣人書還我吧,明天去國子監(jiān)找我。”孔祭酒伸手對寧辰說道。
“那個祭酒大人,我能留一頁不?那頁我寫東西了。”
好不容易碰到這里面的魔法書,寧辰怎么可能就寫一頁。
多留一頁在自己身邊防身,總歸是好的。
畢竟佞臣命運多舛,留點東西防身總歸是沒錯的。
“那么短時間,寫了兩首詩,倒是的確有些詩才。”
“這樣吧,你把第二首展示出來吧,如果我覺得好的話,整本送你也無妨。”孔祭酒對寧辰說道。
“真的嗎?”寧辰眼睛一亮問道。
“這圣人書,雖然每年產(chǎn)量有限,不過對我而言,還不算稀奇。如果你寫的好,送給你也無妨。”
孔祭酒一邊展示了自己的大度,然后一邊默默的完成了一次小規(guī)模的人前顯圣。
對于孔祭酒這樣的做派,寧辰心中是鄙夷的。
不過看在魔法書的面上,寧辰忍了。
寧辰把剛剛寫的另外一首詩,撕了下來,然后直接往天上一扔。
魔法書懸浮在天空之上,并沒有如同之前一樣,直接有文字飄出。
這一次這張紙變的極其的不安,一直顫抖個不停,就是沒有一個字飄出來。
看著眼前的情況,絕大多數(shù)人都非常不理解。
圣人書他們都是知道的,可是圣人書出現(xiàn)這樣的情況,他們還是第一次見。
只有孔祭酒,眉頭輕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