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辰來了,文宴及時開始。
老榜眼代表大武,做了一番熱情洋溢的發言。
而后就進入到了文宴的正式環節。
以文會友。
“區區一副對聯,也好意思聚集我等前來以文會友。大武朝看來是沒有什么東西了。”
“大武朝以武立國,能有什么文化底蘊。能出這一副對聯,已經算是不錯了。”
“如果就這一副對聯的話,那我看著文宴,不參加也罷。”
“一群連浩然正氣都沒有的人,還舉辦什么文宴,當真是可笑。”
“如果就只有這一副對聯的話,我看根本就撐不起所謂的文宴。還不如早點散了。”
“這作對本就是小道爾,玩一玩還行,真的當成是什么才氣,還是貽笑大方了一些。”
老榜眼說完之后,下面那些新入門和入門不足一年的儒生們,就開始議論了起來。
文人相輕,在這一刻,表現的倒是非常的淋漓盡致。
就在老榜眼手足無措的時候,孔祭酒帶著云山書院的一眾大儒,來到了文華苑當中。
一眾大儒來了,所有的儒生學子,連忙行禮。
“你們繼續,我們就是路過看看。”孔祭酒對滿院子的人說道。
孔祭酒的名號,在場不管是儒生還是新生,都是聽過的。
這位號稱儒圣之后,最有可能成圣的人,不認識他的儒道修行者很少、很少。
孔祭酒在大武朝一言九鼎,被武朝上下所尊敬。
但是在真正的儒家修行者中,卻是毀譽參半。
孔祭酒有大才,這個沒有人懷疑,也沒有人反對。
但是孔祭酒所選擇的路,不被云山書院當中的絕大多數人接受,也是真的。
在云山書院之人的眼中,讀書當時純粹的。
就算胸懷天下者,也不應為朝堂所服務,何況還是一個以武立過的王朝。
孔祭酒帶著一眾書院的大儒老師,來到了最前的位置。
老榜眼早就在這里,預留了位置。
開始這群儒生,還不知道是給誰留的。
現在看到孔祭酒他們來了,就知道這是給誰留的了。
只是對于這樣的結果,這些儒生們,就更加的光火了。
文宴就是他們這群新儒生的私底下的一個活動,從來都不牽扯師長。
這一次大武主動舉辦就算了,還把師長給牽扯了進來。
關鍵是現在明顯是他們要出丑了。
“卑鄙,無恥。”
下方有儒生,直接開口就罵。
“小人得志一次,便要如此炫耀,當真是上不得什么臺面。”
各種或者直接,或者文縐縐的罵聲。
讀書人自詡為君子,就算是罵,他們也會當面的罵。
老榜眼站在臺上,被罵的頭也不敢抬,嘴也不敢還。
眼看著就要原地摳出一個四室三廳的時候,寧辰終于走上臺接替這位可憐的老榜眼了。
“孔祭酒,你們麻煩你們把桌子,往邊上挪挪,省的等會誤傷你們。“寧辰拱手對孔祭酒說道。
這事對孔祭酒來說非常好辦。
一段吟唱之后,孔祭酒直接帶著全體大儒,挪到了另外一側。
看到孔祭酒這樣一手,全場皆靜默片刻。
都知道孔祭酒厲害,可是這厲害的是不是有點太過了一點。
孔祭酒帶來的老師當中,可是有著同為四品的大儒。
可是依然被孔祭酒,無差別的帶著,平移了十幾米。
就算他們對孔祭酒的防備很弱,但是這也太夸張了一點。
書院的那些老師們,被挪移走了,臉上都帶著一絲絲慍色。
孔祭酒這一手,著實大大的落了他們在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