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卷可是不少,你那一隊應當不止你一人有金卷吧?”牧之繼續問道。
孫甲聽了這話,語氣瞬間低沉了下來說道:“大人,我那一隊,只有我一人獨活。所以我這金卷,絕非是我一人之物。
這一次如果我不是不想牽連,愿意為我們這些破落軍戶出頭的寧辰,寧大人。
我是絕對不會使用金卷的。”
牧之聽了孫甲的話,心底微微動容。
不過寧辰這兩個字,卻是讓他不爽。
孫甲周圍那些軍戶,聽到孫甲使用金卷是事出有因,心底倒是原諒了孫甲幾分。
“大人,我可以去死了嗎?”孫甲對牧之問道。
牧之搖搖頭:“侯爺沒準你死,所以你死不了。
而且此間事還沒了,還需要你繼續活著。”
對于定國侯的軍令,孫甲不敢不從。
“謹遵侯爺軍令!”
“等下我們會去把你女兒救回來,你是在這里等,還是跟我們一起去?”牧之對孫甲問道。
孫甲沉吟一下,對牧之說道:“老朽有一個不情之請,還請大人可以應允。”
牧之點點頭:“你說。”
孫甲說道:“大人,寧大人為了給老朽出頭。
已經是得罪了滿朝文武,更是深陷到了立儲旋渦當中,隨時都有可能會掉腦袋。
老朽希望大人,可以先去救寧辰寧大人,老朽女兒可以暫緩營救。
寧大人不能不救,老朽愿以我和我女兒的命,換寧大人的命。
老朽不能讓愿意為我等破落軍戶出頭的好官喪命。
還請大人成全!”
說完孫甲將自己僅剩的一條手臂,握拳錘擊了一下自己胸口,而后橫在自己胸前。
對面一百黑騎見狀,做出了同樣的動作。
周圍那些軍戶,也隨之做出了同樣動作。
牧之看著這些人,終于明白為何定國侯讓自己來看看這些老兵了。
兵道、兵道,道再好,也為次之。兵才為主。
只是那寧辰還用自己救,孔祭酒的弟子,只要不謀反應該都死不了的。
一想到寧辰牧之心中又有些不爽了,但是想到孔祭酒,牧之卻又開始心生向往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