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牧之聽到孔祭酒,竟然夸寧辰,堪比孔祭酒年輕時候萬一。
徐牧之這心中的醋意更濃了。
要知道他當年向孔祭酒求學的時候,孔祭酒可是從來都沒有夸獎過他的。
哪怕說自己如孔祭酒百萬分之一,孔祭酒都沒這么說過。
“進去說吧。”孔祭酒看了一眼那些黑騎又補充了一句:“他們不能進來。”
徐牧之和孫甲,跟著孔祭酒直接來到了寧辰和柳仲直辦公的地方。
看到房間里面突然出現的幾個人,寧辰和柳仲直均是一愣。
尤其是正在看柳仲直,弄的章程的寧辰。
完全不知道,孔祭酒帶著孫甲來干啥。
最主要的是看到孫甲和孔祭酒在一起,寧辰沒來由的心中突突了兩下。
“祭酒大人這是什么情況?”寧辰看著眼前三人對孔祭酒詢問道。
“寧大人你沒事,真是太好了!”孫甲看到活著的寧辰,一顆懸著的心,總算是放下來了。
徐牧之對寧辰,則是有些鄙夷。
明明就不會有任何性命之憂,非要忽悠孫甲干什么?
寧辰聽了孫甲的話,不由得說道:“我能有什么事,我還沒把你女兒救出來呢,我不會有事的。”
孫甲聽了寧辰的話,再次感覺心中有一股暖流在奔涌。
這樣的好官,當真是不多見了。
“大人,我向定國侯求助了,定國侯已經派人了幫我了。大人你不用以身犯險了,不過大人你的恩情,我孫甲會銘記一輩子。”
定國侯是誰,寧辰不知道,也沒聽過。
但是寧辰聽明白了,自己被孫甲給欺騙了感情了。
寧辰的臉色一沉說道:“孫甲你騙我。我是看你無依無靠,沒有靠山,才決定幫你的。你這有這么強的背景,你還讓我幫你,你是何居心!
你覺得我是那種貪圖名利的人?覺得我是想要巴結什么定國侯的人?”
看到寧辰突然變臉發脾氣,孫甲反倒是楞了。
可是聽了寧辰后面的兩句,孫甲知道自己這是遇到了真正的好官了。
孫甲跪在地上,對寧辰真誠的說道:“寧大人,老朽絕對沒有誆騙寧大人的之意。老朽也絕對沒有覺得大人是一個貪圖名利之人。
老朽只是不希望一個愿意為我這等老兵做主的好官,就這樣白白犧牲了。
如果連大人這樣的好官,都犧牲了的話。
那以后還能有誰,愿意為我這樣的草民出頭呢?
大人如果孫甲有什么冒犯到大人了,草民愿以死謝罪。”
孔祭酒此時也在一旁補刀:“你的品行為師還是相信的,別說你知道孫甲能聯系上定國侯。你應當連定國侯是誰你都不知道。”
寧辰當然不知道定國侯是誰。
定國侯別看是軍神,但是在朝堂當中,卻也是一個諱莫如深的存在。
何況寧辰出生的時候,定國侯早已鎮守正氣長城去了。
所以寧辰不知道定國侯這個人是誰,一點都不稀奇。
可是就是這樣,寧辰才覺得冤枉和委屈。
被儒圣背刺就算了,畢竟自己知道儒圣是誰。
但是這定國侯是哪兒冒出來的草根侯爺?
就這么一個草根侯爺,都來背刺自己。
看了看孔祭酒,又看了看那個不知道為啥,對自己十分幽怨的穿的跟孔祭酒一樣的徐牧之。
寧辰心中長嘆了一口氣,上前把只剩下一條手臂的孫甲給扶了起來。
這事不能怪孫甲,孫甲也是一片好意。
要怪就只能怪自己調查的還是不夠仔細。
可是這冒出來的一個草根王爺,這讓寧辰去哪兒調查去。
關鍵是一個落魄的軍戶,都能聯系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