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了孫甲類似的事情,你愿意舍小家為大家。
現在這不就巧了嗎,正好需要你舍小家為大家的時候了。”
徐牧之聽了寧辰對烏鈞善說的話,頓時心中了然,朝堂之上究竟發生什么事情了。
如此看來的話,這烏鈞善還真不是什么好鳥。
既然如此,那徐牧之,也不用跟他烏鈞善客氣了。
“奉定國侯軍令,烏鈞善全家女眷,皆發配侵魔之地為奴。”
徐牧之直接就宣布了決定,根本不給寧辰繼續在烏鈞善面前裝逼的機會。
女眷為奴,這就不單單只是做奴的事情了。
定國侯雖然軍紀嚴明,但是將士的正常需求,定國侯是不會限制的。
定國侯只是不允許強擼民女,不允許去勾欄和青樓白嫖,其余則是并不限制。
所以烏鈞善家中女眷被發配之后的命運,當真就可想而知了。
烏鈞善聽了徐牧之對他家中女眷的安排,當即嗔目欲裂的吼道:
“我乃朝廷命官,無緣無故,怎可擅自處置我家女眷。
定國侯必須要給我一個理由,否則我就算撞死在金鑾殿之上,也要讓他定國侯遺臭萬年!”
“烏大人你這就不對了,別人可以為國效力就是應當應分,輪到你的時候就不行了嗎?你不是口口聲聲說要報國的嗎?”徐牧之搶在寧辰前面,說了寧辰該說的臺詞。
不過寧辰此刻,倒是沒打算說什么。
烏鈞善被徐牧之懟了一句,也被噎了一下,不過烏鈞善還是強硬的道:“如果陛下要我烏家報國,我烏家絕無怨言,但定國侯私自審判我烏家,我烏鈞善不認!”
“你需要一道圣旨是嗎,我可以幫你去請。”徐牧之微笑著對烏鈞善說道。
徐牧之的話音未落,定國軍就有人從烏鈞善的家中搜出了十幾箱的金銀珠寶,還有一些往來信件。
“看來不需要圣旨了,你這藏的還是不夠隱蔽啊。”徐牧之對烏鈞善說道。
烏鈞善看著這一箱箱原本,被自己藏的極好的東西,竟然如此快速的就被定國軍翻出來了,頓時臉上退出了所有的血色。
烏鈞善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然因為與寧辰在朝堂上爭辯了幾句,就遭到了這樣的滅頂之災。
接下來收尾的工作,徐牧之自然不會親自參與。
徐牧之和寧辰騎馬從烏鈞善府邸出來,徐牧之看著一直沒說話的寧辰問道:“覺得我對他家女眷的處置太過殘忍了嗎?”
寧辰回看了徐牧之一眼:“我是在想你們定國軍的口味這么重嗎?那烏鈞善的女兒,看上去有三百斤了,你們定國軍也能下得去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