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牧之剛走到,孔祭酒的陋室。
還沒等敲門進去,就聽到了寧辰的聲音。
可是聽到了寧辰對孔祭酒說的虎狼之詞之后,徐牧之不能忍了。
也談不上什么禮貌了,直接一推門,就闖了進去。
徐牧之突然滿臉怒容的闖入,搞的寧辰感覺,好像自己征服了徐牧之的偶像,被徐牧之撞破了一樣。
而且看徐牧之的樣子,還真的是奔著自己來的。
“寧辰你怎么敢說出這樣的虎狼之詞,你怎可如此辜負我對你的信任!”
寧辰愣愣的看著徐牧之,完全不明白,徐牧之唱的是哪一處。
“我就是來找孔師,純粹探討一下學術上的問題,你別多心。”寧辰弱弱的給徐牧之解釋了一句。
寧辰可是真無心跟徐牧之,搶孔祭酒當偶像的。
孔祭酒要是個女的,那搶一下被罵一頓還行。
關鍵孔祭酒是一個男的,雖然外貌依然保持著儒雅謙和年輕面容。
但是實際上孔祭酒的年齡,可是七十多了。
寧辰可沒有徐牧之口味這么重。
“呃,你要找孔師有事的話,你可以先聊。”寧辰看了一眼,還是憤憤難平的徐牧之說道。
徐牧之目光并不離開寧辰,寧辰知道自己這是被徐牧之盯上了。
“徐兄,咱把話說清楚點吧,你這么盯著我,不說話是不是對事情也無意。”寧辰覺得這事還是得說明白,得跟徐牧之說明一下,自己對男人沒興趣。
“你為何說要斷兵家之道!”徐牧之憤怒說道。
果然還是斷袖……呃,不是斷袖的事,原來是斷兵家之道的事情。
如果是這事的話,那小牧之你就不禮貌了。
兵道是我開的,斷不斷那也是我的事,跟你有毛線關系呢。
一想到這個,寧辰也氣不打一出來,這么點小事,你搞的這么嚇人干什么:“兵道是我所開,斷不斷我還不能決定了?”
徐牧之據理力爭的說道:“兵道的確是你所開,但這路開了,就是給萬萬人走的。
你現在要斷道,就不僅僅是斷了你自己的道,更是斷了萬萬人族之道。
你真的良心能安嗎?”
看著氣勢洶洶的徐牧之,寧辰還真就不怕這個。
“對啊,我開道了,你們走就是了。我沒讓你們走嗎?
能走到哪兒,是你們的本事,我斷我自己的兵道而已!”
被寧辰懟了回來,徐牧之也被噎了一下。
不過這個時候,徐牧之是不肯承認,抄書使我快樂這種事情的。
必須要曉之以理,動之以情才行。
“寧兄,我并沒有干涉你自由的意思。
只是寧兄兵道,是你開啟,你的兵道又得見圣門。
所以你最清楚,這兵道怎么走才能走通。
我們走上你的兵道,是可以繼續向前開路。
但是走上岔路的可能性,卻也非常的大。
寧兄我人族的處境,遠遠沒有現在看上去的太平。
邊疆戰事一刻都未斷過。
正氣長城支撐千年,早已出現累累裂痕。
面對這些裂痕,邊疆戰士唯有以血肉之軀去堵上。
武道之路和儒道之路,雖無比寬闊。
但,武道之路太過擁擠了,儒道之路又太過艱難晦澀了。
寧兄你所開的兵道,非常契合邊疆戰士。
如果此路鋪就完成的話,哪怕不能誕生二品絕世強者,只是誕生一兩個三品武夫。
都可少死幾十萬,甚至上百萬人族。
牧之代千千萬萬將士,代千千萬萬等著丈夫、兒子回家的家屬。
懇請寧兄繼續寫完兵道!”
這種行為是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