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酒說道:
“寧兄我覺得你也不用為這事心里不舒服。
誰還不是從棋子,一步步的變成棋手的呢。
就算是我也一樣,而且我現在都不清楚。
我是不是依然是某個人棋盤上的一顆棋子而已。”
寧辰看了一眼,以知心大哥,過來人,給自己講道理的武昂:
“我再想的不是為何我會成為一顆棋子。
能上棋盤總比連棋盤都看不到要好。”
武昂點點頭:“寧兄你有這樣的心性就很好了,不過寧兄為何還愁眉不展呢?”
寧辰看向武昂說道:“我只是在想,
你這個黑子,
一直向我這個白子靠攏。
還把自己涂成白色,
故意跟我這個白子套近乎是為什么?”
武昂沒想到寧辰這么冷靜和理智。
武昂苦笑一聲說道:“沒想到我這偽裝,這么輕易就被寧兄看穿了。那我就說實話吧。”
寧辰好整以暇的看著武昂,等待武昂的實話。
“我是希望寧兄你擬定封賞的時候,可以少賞賜我一點,我覺得我現在這樣已經挺好了。”
寧辰聽了武昂的話,按住武昂準備倒酒的酒壺:“七殿下你這么說就沒誠意了。”
酒壺被按住,武昂再次搖頭苦笑:“沒想到,還是沒能蒙住寧兄。實話說了吧。”
寧辰再次等待武昂的實話。
“寧兄我是沒看懂朱家的人,為何最后會選擇對你動手。
按照正常來說,你把那個朱家送過來給你殺的人殺了。
這個事情就應該算是結束了。
可是朱家的人竟然選擇最后對你動手。
他們這么做的話,可就是同時得罪了孔祭酒,又得罪了我三哥。
在我看來,這是完全不劃算的一個買賣。
大家都是有默契的,小輩之間的爭端。
小輩自己解決就好,就算出手把人救下來就好。
為了一個本身就是送死的人,對寧兄你動殺心。
這個完全不合理。
而且那可是一個四品大儒。
朱家就算是半圣家族,可那也是過去的榮光了。
現在朱家一共才有幾個四品大儒?
為了寧兄你,寧愿用一個四品大儒來換。
這個點我實在沒想明白。
不過我沒想明白,就只能說明。
我這個層次,暫時還看不到寧兄你真正的價值。
能讓一個四品大儒舍命都要殺的人,
那絕對是我不能輕易得罪的。
所以我這不連夜過來道歉了嗎。”
這才算是實話。
其實這個問題寧辰也想過,一個四品大儒為啥,突然就對自己起了殺心呢。
寧辰的心中其實是有一個答案的,只是寧辰不確定對不對。
但是看孔祭酒千里追殺,寧辰覺得自己的猜測大概率是對的。
詩仙的詩,沖天而起的才氣。
讓立命石的遮擋稍稍松動了一些。
離得遠和修為低的人未必感應的到。
但是距離自己近,同時還修為高的。
絕對有極大的概率,感應到開了兵道這事。
只有這樣,才能解釋,為何一個四品大儒,突然就對自己動殺心了。
孔祭酒他們已經對付不了了,再出一個獨立開圣道的寧辰。
他們就真的報仇無望了。
所以如果能夠把自己扼殺在萌芽中,那自然是最好的。
就算不能,把消息帶回去也好。
只是他明顯低估了孔祭酒的實力。
最終的結果,人沒殺成,他還交代了。
“寧兄可是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