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代表儒圣。”
“寧辰你這是偷換概念,你這才是真正的在侮辱儒圣。”探花被氣的,脖子都紅了。
“祭酒你說我的是不是這么個道理?”寧辰根本不理會探花,而是笑呵呵的對孔祭酒問道。
榜眼也好,探花也好,他們的戰斗力,在寧辰看來,跟自己完全不在一個層面。
倒不是說他們的學識不行,主要是他們心里,太把儒道當回事了。
“寧辰說的并不錯,云山書院,想要代表儒圣,他們差的還遠呢。”孔祭酒肯定了寧辰的話,同時語氣中,對云山書院滿是不屑。
寧辰說的他們四個敢反駁,可是孔祭酒說的他們還真不敢反駁。
孔祭酒不管是朝廷品級,還是儒道品級,都遠在他們之上。
孔祭酒看了一眼那聳立在云端的云山書院:“你們當真以為,它是建造在云端的嗎?”
這就聳立在云端呢,這還有什么當真不當真的呢?
“想一想它的名字,你們應該就會明白的。”孔祭酒給五個人提醒了一句。
“云山書院。”
“云山書院。”
重復了兩遍,寧辰忽然眼前一亮,瞬間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不僅能吹牛逼,還能裝牛逼。”寧辰冷笑一聲,心中對云山書院的看法,不由得降低了幾分。
另外四個,顯然還沒有參透這里面的玄機,所以都看向了寧辰。
“把書院建造在云彩上很難。
可是把一座山藏起來,就容易的多了。
畢竟就只是吹一口氣的事情而已。”
寧辰倒是沒有吝嗇,給他們四個解釋了一下。
聽了寧辰的解釋,四個人頓時明白了。
所謂建在云上的書院,實則就只是建在了山上。
把書院建在云上很難、很難。
但是把書院建在山頂,然后再把山藏起來,這就容易多了。
而且操作起來,還真的就如同寧辰說的一樣,吹口氣就好了。
“就這還想代表儒圣,可別給儒圣丟臉了。”寧辰臨了還不忘補上一句。
“小友的嘴,實在太歹毒一點了吧。”寧辰的聲音剛落,一個身體很敦實,穿著寬袍大袖白色儒衫的大儒,就出現在了寧辰他們的面前。
看看對面這個頗為敦實的大儒,再看看孔祭酒。
寧辰感覺孔祭酒之所以不愿意待在云山書院,可能是因為他們五觀不合。
“小友,云山書院,從來都是建在山上的。從來沒有說過,是建在云上的。
之所以用云把山遮住,是因為這本身,就是對想要入學的學子的一種考驗。
云山之中有一條路名為勤為徑,是對學子的考驗。”矮胖大儒,對寧辰說道。
寧辰沒有離開回應,而是看了看孔祭酒。
孔祭酒給了寧辰一個,你隨意,我頂著的眼神,寧辰頓時就來了精神了。
“那你當時叫山頂書院好不好?你叫什么云山書院?這擺明了是讓人故意誤會的嗎?”
“云山書院的名字,比云山書院建造在這里,早了一百多年,并非有意誤導。”矮胖大儒復又解釋道。
“可以改名啊,現在改也來得及。”寧辰積極的提議說道。
孔祭酒也在一旁附和:“我看可以,山頂書院,簡單直接,讀書人就應該簡單一些。”
聽了孔祭酒的這話,寧辰跟矮胖大儒兩個,都默默的給了孔祭酒一個白眼。
這話從別人嘴里面說出來都不違和,偏偏從孔祭酒的嘴里面說出來,那真的是要多違和就有多違和。
讀書人里面,最花里胡哨的就是他了。
他還讓別人簡單。
“看來小友,是對我云山書院有所無解,不如這樣,我破例一次,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