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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大人我認為此舉不妥,御史臺的作用,并非為某一個人作保。
如果將御史臺私用的話,則會失了御史臺以后的權威性了?!?
開口的同樣是一位御史。
寧辰看了一眼這個自己不認識的御史。
看到寧辰看向自己,這位御史對寧辰微微一禮:“寧大人,我并非針對孔祭酒。
我也知道此事與孔祭酒無關,我也知道孔祭酒與國有大功。
如果是讓我出面作保,我非常愿意。
可是如果以御史臺作保,我想就算孔祭酒也不會同意?!?
寧辰還了一禮說道:“多謝大人愿意為我師作保。
不過此事因我而起。
寧某不才,自認為還是能夠妥善解決此事的?!?
說完寧辰轉向了武昭說道:“殿下,我聽聞豐京城中,新立了一座丈高的武道擂臺。臣想借用此地,來為我師正名?!?
武昭看了一眼寧辰,直接就應了寧辰的請求。
散朝之后,寧辰就直奔武昂新立起來的武道擂臺去了。
后面的百官,也都跟了過去。
寧辰要如何為孔祭酒正名,這個他們也很好奇。
“如果只是敘述事實的話,恐怕很難服眾。”
“現在這事已經不是說事實就能服眾了?!?
“是啊,寧辰如果只是打算說事實的話,那恐怕……”
都是官場的老人。
自然知道,這件事情后面的復雜性。
只靠說,根本就不可能服眾。
除非現在能夠拿出鐵證來,否則一切都是空談。
“寧大人。”
在寧辰準備上車的時候,孫克儉快步的追了上來。
“孫御史有何要指教晚輩的?!睂幊綄O克儉客氣了一句。
孫克儉連忙說道:“指教不敢當,我只是想要提醒大人一句。不要為謠言自戕。”
寧辰笑了一聲說道:“孫大人,你看我像是那種,會以死自證清白的人嗎?”
寧辰這么說,孫克儉就放心了。
“孫大人要不要與我同乘一道過去?”寧辰邀請孫克儉說道。
孫克儉想都沒想就直接拒絕了:“我身為御史,不會接受任何人,任何形式的獻媚。“
孫克儉這樣就有點欠板子了。
我特么這叫獻媚,我就是客氣一下。
寧辰覺得自己還是不應該,給這些御史太好的臉子。
“既然孫大人不愿就算了?!?
寧辰說完直接就進車廂了。
寧辰吩咐了一句,車夫就直接駕車去擂臺了。
擂臺被武昂設在了東市最繁華的地方。
同時擂臺一圈所有可以坐人和吃飯的鋪子,都被武昂連包五天。
寧辰的馬車到了東市的時候,禁軍、坊衛、市監,早已經擂臺附近給全面的控制住了。
本來他們也打算把附近的鋪子,也全部控制住的。
可是有武昂的安排的人,拿了武昂的牌子出來,他們也只能作罷。
至于武昂為何要包下這些鋪子,那自然是為了賺錢了。
武昂就等這一天呢。
雅座五十兩一個人,散座二十兩一個人,鋪子外面的廊下座,十兩一個人。
不想坐也行,那就去外面感受冷風吹去。
而且你還不能距離我鋪子太近,太近了會影響我做生意。
原來大人還不想跟那些下民擠在一起啊,你十兩銀子就能有個座。
想看的更清楚一點,二樓還有雅座。
所以武昂這些鋪子的座位,就沒指望賣給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