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張航聽了這話,駁斥道:“誰不知道你朱家與孔祭酒和寧辰皆有嫌隙。”
頓了一張航對寧辰道:“孔祭酒文名,我就不評價了,這個世人皆知。
至于寧辰的話,我雖未見過。
但是他所開的圣道,我倒是都有所耳聞。
尤其是哪一首《憫農》的定道詩。
拋開定道詩這個光環來看,這首詩絕對是圣級詩詞。
可見寧辰的文采絕非是徒有其表,更非是浪得虛名。
我張家后進學子當中不少人,都對寧辰很是推崇。
你如果入我張家的話,倒是可以跟他們交流一番。”
寧辰聽了張航的話,眼睛微微一亮,對張航問道:“他們都是怎么推崇寧辰的?”
“呃,這個……”
張航是萬萬沒想到,寧辰還有這樣一問。
眼看著寧辰跟張航那邊打的火熱,朱家這邊自然是坐不住了。
“這位學子,切不可被張家給蒙蔽了。張家現在之所以要跟孔祭酒和寧辰之流親近,實則是因為張家圣道已然斷了。他們是沒辦法不得不親近朝廷。真正有底蘊的半圣世家,是無需討好朝廷的。反而是朝廷要安撫我等。”朱家主事人,非常傲氣的說道。
頓了一下,朱家主事人繼續對寧辰道:“岱山乃是我朱家半圣成圣之所在,你如果此刻加入我朱家的話。這一趟岱山之行,我相信你的收獲會超乎你的想象。”
寧辰等朱家主事人說完之后,反問道;“就只有這些了?你們朱家不打算跟張家一樣開出同樣的待遇了。”
朱家主事眉頭輕輕皺了皺,而后有些傲氣的說道:“張家是青黃不接,而我朱家依然如日中天。你入張家需要反哺,而入我朱家則是會獲得更多機遇。”
寧辰撇撇嘴道:“沒有誠意。”
張航一聽寧辰這話,連忙道:“論誠意,我張家的確是誠意滿滿。”
朱家主事沒想到,寧辰會說出如此不敬的話,不由冷哼一聲道:“雖然你作出了圣級詩詞,但是這并非是你能夠狂妄的資本。
我朱家歷千年,家族當中不要說圣級詩詞,就算是達到圣級的道理文章都有不少。
如果你想要憑借一首圣級詩詞,就想拿捏我朱家的話,你恐怕還不夠。”
寧辰淡淡的說道:“一首不夠是嗎?那就再聽兩首如何。”
說完寧辰直接走到了寫著梅的題目之下。
“驛外斷橋邊,寂寞開無主。
已是黃昏獨自愁,更著風和雨。
無意苦爭春,一任群芳妒。
零落成泥碾作塵,只有香如故。”
這一次寧辰寫的是一首詞。
依然整篇詞當中,沒有一個‘梅’字,但是卻處處都讓人清楚明白,寧辰所寫的就是梅花。
詞一成,頓時文華大作,一瞬間直接文華三百里。
三百里文華出現,照耀了整個齊安縣。
齊安縣已經得到消息,正在趕來的縣令,看到這轟然綻放的文華。
連連的催促快一點,再快一點。
張航抬頭看著那三百里文華,一時之間也忘記該說點什么了。
朱家那一邊,同樣已經徹底的驚呆了。
這一轉手就又是一篇圣級詞篇出來。
而且還是寫這樣已經可以算是爛俗的題目。
關鍵是這第二首同樣沒有一個字,跟題目有關。
看著那三百里文華,剛剛把籌牌賣給寧辰的儒生,直接把寧辰給的錢,抓的更緊了。
這可是真正讀書種子,給自己的錢。
這上面一定是沾染著對方的才氣的。
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