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大人我聽說你老朽,頗有詩才,那我們就比比詩才吧。”
寧辰同樣無懼,直接生懟回去。
寧辰的這番操作,讓不少人都紛紛皺眉,覺得寧辰太狂妄了一點。
就連武昭,都忍不住微微蹙眉,心中都開始盤算,寧辰是否可堪大用了。
周定增聽了寧辰的話,忍不住大笑了起來:“寧大人當真是自信啊,不過老朽不想以大欺小,寧大人還是另選一個吧。”
對于自己的詩才,周定增還是非常有自信的。
在詩詞方面,就算是國子監祭酒,周定增都覺得,同等境界下自己可以比上一比。
寧辰的做的詩,周定增不是不知道。
只是在周定增的眼中,這些靡靡之詩,根本就無法與他的相比。
周定增作為當世大儒,并不希望,在自己的履歷上,留下一個以大欺小的名聲,所以打算讓寧辰再選一個。
寧辰嘴角一撇:“真不是我瞧不起你這個老朽,你除了詩詞可能與我比一比以外,其它方面你還真未必能夠跟我比。
反正我就選詩詞了,接不接是你的事情。”
連續的被寧辰這樣的輕視,就算是大儒,也有脾氣。
“好,既然你執意如此,那就不要怪我以大欺小了。寧大人請吧。”周定增說著就率先起身了。
寧辰不知道為啥比詩詞,還得出去,不過出去就出去吧,哪兒不是混佞點呢。
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就算武昭想要調停一下,也不可能了。
周定增什么脾氣,武昭非常清楚。
自己現在剛剛上位,如果強行打壓的話,倒是可以打壓下去,可是反彈恐怕會更加的劇烈。
所以武昭只能讓寧辰受點皮肉之苦,就算是給寧辰一個教訓了,讓寧辰長點記性。
而且打壓一下寧辰的銳氣,在武昭看來,不全是壞事。
兩個人來到了院中,周定增對寧辰道:“寧大人你是小輩先出詩吧。”
寧辰微微一笑:“沒事,我小所以我等得起,你老你可等不起了,還是你先出吧。”
周定增聽到這話,當真是怒了。
因為寧辰這個真的說到了周定增的痛楚了。
他這一生文氣斐然,可是在儒家修行上卻是步步艱辛,如今到了這般年紀,基本上是無望更進一步了。
所以他現在真的是等不起了。
“狂妄!”
一生低喝之后,只見周定增的身體內,飄出了一本,完全由浩然之氣組成的書。
這書很大,不翻開,都差不多有兩個平方那么大了。
接著只見定增以浩然氣翻開書頁,而后一首詩就從書里面飛了出來。
“車轔轔,馬蕭蕭,行人弓箭各在腰。”
……
隨著這些字飛出來,這些字,在天空之上,變成了一個個披甲的戰士,騎乘的士兵。
寧辰看著眼前的一幕,直接懵了。
寧辰是知道儒家體系花里胡哨,可是寧辰沒想過,儒家體系這么花里胡哨,而且儒家比詩是這么比試、比試的。
看著那些個從周定增頭頂浩然正氣書里面,飛出來的文字,變成了一個個真實的兵丁。
寧辰此刻有些慌。
不是因為詩才比不過慌,而是因為寧辰沒有浩然正氣。
可是寧辰此刻的慌張,落在群臣的眼中,就是手足無措焦急無奈的潰敗感。
“寧辰還真的是不知死活,竟然提出要跟周司業比詩詞。不知道周司業的詩詞,那是連左相都深以為然的嗎?”
“我看寧辰就是明知道自己會輸,所以才選了周司業最強的一項作為挑戰。這樣就算是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