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末將已經探到,定國侯以憑借法家晉升二品了。
定國侯晉升二品之后,以武意催動三皇五帝遺留之神器,滌蕩侵魔之地八百里。
只為……
寫到這里,盔甲大漢又把只為兩個字劃掉了,而后改成:
末將也不知道定國侯此舉何為。末將覺得,此事我們可以好好利用。
定國侯走法家之事,我們都不知道。
尤其是徐牧之一直以為定國侯走的是兵家之路。
經過這事他們之間一定會有間隙,末將會想辦法拉攏徐牧之。
請侯爺放心,末將沒有暴露。
經過末將努力,他們現在對小白是王爺臥底,深信不疑。
寫完之后,盔甲大漢就把傳信符箓捏碎了。
離開望樓之后,盔甲大漢直接騎上了戰馬,對左右說道:“隨本將出征,迎接人族忠骨!”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此刻的豐京國子監當中。
剛剛經歷過,定國侯晉二品那一波夸張的波動。。
寧辰還有點不太明白,發生了什么事情。
寧辰本來以為,自己剛剛一波,已經算是強的了。
可是剛剛定國侯那一波,好像也不弱。
再看看徐牧之那糾結、憤怒、無奈的復雜神色,寧辰更迷茫了。
“孔師,剛剛那人是誰?”
孔祭酒對于定國侯晉二品這事,倒是沒有太多感觸:“他就是那個草根侯爺。”
說完之后,孔祭酒又補充了一句:“我倒是沒有想到,他竟然是走的法家之路,一直以為他走的是兵家之路?!?
寧辰再看看徐牧之復雜的表情,一下子就懂了。
顯然徐牧之也以為,定國侯是走的兵家之路。
如果他們都走的是兵家之路,那定國侯跟他就是一樣的了,都屬于跟在寧辰后面混吃的人。
徐牧之也能感覺好一點,畢竟可以跟定國侯一起撿吃的,這不算是一件難看的事情。
可是現在呢?
說好一起撲成狗,你卻悄悄熬出頭。
說好大家都是兵家的,你卻走的是法家。
這徐牧之心態就崩了啊。
沒理會心理遭受重創的徐牧之,寧辰對孔祭酒問道:“孔師如果我把《寧子兵法》補全的話,能不能也直接二品?”
孔祭酒看了一眼寧辰道:“他本來就是武道三品,現在只不過往前走了一步,踏出了自己的圣道而已?!?
“至于你寫完《寧子兵法》,那也不過是把路鋪好了,該怎么走還是怎么走。”
寧辰知道了,自己這就是在想屁吃。
頓了一下,孔祭酒說道:“不過我倒是不建議,你太早進入二品?!?
“孔師,這是為何?”
孔祭酒給寧辰解釋道:“你要立的是百家成圣路,所以你沒必要只走兵家這一條路。
你所立的兵家,雖然可以走到圣門。
但是能否撞開圣門,是另外一回事。
這跟定國侯的法家一樣,能不能撞開圣門是另外一回事。
可是你不一樣,他們兵道撞不開,就只能硬撞。
你卻可以選擇來回的換著撞,或者一起集合給你撞!”
這么說寧辰就懂了,自己之前的想法,那是把路給走窄了。
自己明明有著一條陽光大道,沒必要去擠那獨木橋去。
“多謝孔師指點?!睂幊焦肮笆窒蚩准谰频乐x。
“你也應該謝謝定國侯,他剛剛立法家,并沒有遮掩天機,所以現在他們都知道定國侯入二品,立法家了?!?
孔祭酒沒說,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