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你這么調(diào)皮真的好嗎?
“本宮這里沒有其它事情要吩咐你了,你可以退下了。”武昭對寧辰吩咐道。
“是。”
寧辰在一個小太監(jiān)帶領(lǐng)下,離開了東宮。
武昭看了一眼,面無血色的孫伴伴:“伴伴的懲罰到期了。”
孫伴伴跪地道謝之后,身上的血?dú)庖徽稹?
身上的所有傷痛,瞬間消失。
“伴伴替我暗中跟著寧辰幾日,在他沒有寫出確定的賜封之前,要保護(hù)好他。”武昭對孫伴伴吩咐道。
“是,殿下。”孫伴伴連忙答應(yīng)了一句。
武昭看了一眼孫伴伴:“伴伴,是我身邊老人了。難道被打了幾板子,就有脾氣了嗎?”
孫伴伴嚇的連忙跪下:“殿下贖罪,老奴并非有脾氣。
只是殿下還未給老奴,解禁口之令。”
武昭想了一下,自己好像的確在孫伴伴被打了板子之后,說過這個事。
讓孫伴伴以后只能自己問什么打什么,不問不可說。
只不過后來親王和藩王的事情太多,武昭的確一時沒想起來這事。
看著跪在地上的孫伴伴,武昭倒是忍不住笑了起來:“好,本宮解伴伴禁口之令。”
孫伴伴磕頭謝恩之后,這才說道:“殿下,這段時日,真的是憋壞老奴了。”
武昭聽了孫伴伴的話,整個人也感覺輕松了一些。
自己兩個哥哥一個弟弟,聯(lián)合六位藩王,給自己送兵符這事。
的確是讓武昭頭疼了好久。
武昭也看得出來,這是一個對自己來說,雙輸局面的陽謀。
一直到寧辰?jīng)]站出來的那一刻,武昭其實(shí)都在猶豫,自己究竟該怎么選。
所以寧辰問武昭,她打算怎么選的時候。
武昭之所以沒有正面回答,是因?yàn)樗拇_沒想好該怎么選。
“殿下真的覺得,老奴有必要暗中保護(hù)寧辰嗎?
別人不知道,他們會不知道,寧辰是孔祭酒的弟子。
如果因?yàn)閯恿藢幊剑腔鹆丝准谰啤?
這對他們來說,絕對得不償失。”
“大哥與七弟,我倒是不擔(dān)心。
可是我那三哥,做事凌厲果斷。
如果他真的感覺到威脅了,就算有孔祭酒站在寧辰身后,他都會果斷出手。”
武昭對自己三哥還是很了解的。
孫伴伴道:“可是殿下,寧大人明明是在為他們討封。
他們要是因?yàn)檫@個,對寧大人出手的話,是不是太沒道理了。”
武昭搖搖頭:“他們?nèi)齻€,給寧辰送銀子,給豐京百官送銀子。
要的可不是看本宮低頭那么簡單。
他們要的是本宮,被架著不得不接下兵符。
到時候北方稍稍出一點(diǎn)事情,都會被放大無數(shù)倍。
所以本宮接下這兵符的破壞力,遠(yuǎn)比本宮不解的破壞力大。
現(xiàn)在寧辰忤逆了他們之前吩咐的。
這在他們看來,就屬于預(yù)料外的情況。
出現(xiàn)了預(yù)料外的情況,不管對方是真不懂還是裝不懂。
最好的方式,都是除掉他,扼殺這個預(yù)料外的情況。”
停頓一下,武昭對孫伴伴道:“根據(jù)我現(xiàn)在所掌握的情況。
朱家,應(yīng)該與我三哥有些聯(lián)系。”
“朱家?欒州的那個朱家嗎?”孫伴伴反應(yīng)了一下,立刻詢問道。
武昭點(diǎn)點(diǎn)了頭。
“朱家與孔祭酒有大仇,如果三殿下真的與朱家有關(guān)聯(lián)。
孔祭酒還當(dāng)真要少為寧大人出頭才好一些。”
孫伴伴此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