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國侯的手未免伸的太長了吧,想來我國子監有問過我嗎?”孔祭酒面對這一百多黑騎,語氣淡漠的說道。
看著孔祭酒的樣子,牧之又學到了。
他知道,自己語氣淡漠的時候,差點什么了。
表情,要配合那天下無敵的表情,那才對頭。
整理了一下情緒,牧之從馬上下來,恭敬的來到孔祭酒的面前行了一個弟子禮:“學生徐牧之拜見祭酒大人,學生此來是為寧辰而來,并非要沖撞國子監,還請祭酒見諒?!?
孔祭酒看了一眼徐牧之,回憶了一下,才想起來徐牧之是誰。
“原來是你啊,看來你在定國侯手中,做的還算風生水起?!?
徐牧之連忙說道:“都是老師,當年及早點醒了學生,才有了今日的牧之。”
孔祭酒說道:“我也并非點醒你,只是我已經占了這條路,你再走也走不遠了??茨闶莻€人才,點撥你兩句而已。”
聽聽這份霸氣,就值得徐牧之好好的學習一番了。
“老師說的極是?!?
孔祭酒掃了一下身后的那些黑騎問道:“你們找寧辰干什么?他得罪定國侯了?如果是的話,回去告訴定國侯,讓他有事找我就好?!?
徐牧之聽到這話,忽然心中泛起了一絲的醋意。
好氣啊。
徐牧之覺得,這種待遇,發生在自己身上才對。
怎么能發生在寧辰身上呢。
雖然心中不爽加重了,可是徐牧之還是原原本本的把事情經過,給孔祭酒說了一遍。
徐牧之聽到孔祭酒,竟然夸寧辰,竟然堪比孔祭酒年輕時候萬一。
徐牧之這心中的醋意更濃了。
要知道他當年向孔祭酒求學的時候,孔祭酒可是從來都沒有夸獎過他的。
哪怕說自己如孔祭酒百萬分之一,孔祭酒都沒這么說過。
“進去說吧。”孔祭酒看了一眼那些黑騎又補充了一句:“他們不能進來。”
徐牧之和孫甲,跟著孔祭酒直接來到了寧辰和柳仲直辦公的地方。
看到房間里面突然出現的幾個人,寧辰和柳仲直均是一愣。
尤其是正在看柳仲直,弄的章程的寧辰。
完全不知道,孔祭酒待著孫甲來干啥。
最主要的是看到孫甲和孔祭酒在一起,寧辰沒來由的心中突突了兩下。
“祭酒大人這是什么情況?”寧辰看著眼前三人對孔祭酒詢問道。
“寧大人你沒事,真是太好了!”孫甲看到活著的寧辰,一顆懸著的心,總算是放下來了。
徐牧之對寧辰,則是有些鄙夷。
明明就不會有任何性命之憂,非要忽悠孫甲干什么?
寧辰聽了孫甲的話,不由得說道:“我能有什么事,我還沒把你女兒救出來呢,我不會有事的?!?
孫甲聽了寧辰的話,再次感覺心中有一股暖流在奔涌。
這樣的好官,當真是不多見了。
“大人,我向定國侯求助了,定國侯已經派人了幫我了。大人你不用以身犯險了,不過大人你的恩情,我孫甲會銘記一輩子?!?
定國侯是誰,寧辰不知道,也沒聽過。
但是寧辰聽明白了,自己被孫甲給欺騙了感情了。
寧辰的臉色一沉說道:“孫甲你騙我。我是看你無依無靠,沒有靠山,才決定幫你的。你這有這么強的背景,你還讓我幫你,你是何居心!
你覺得我是那種貪圖名利的人?覺得我是想要巴結什么定國侯的人?”
看到寧辰突然變臉發脾氣,孫甲反倒是楞了。
可是聽了寧辰后面的兩句,孫甲知道自己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