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最前面的那個寧辰完全看不出深淺的老者,寧辰猜測這個應該就是張弛之前說過的,張家的那位三品的老祖。
“拜!”
就在寧辰打算拜見一下這位老前輩的時候,卻聽到這位老前輩,中氣十足的吼了一聲。
接著張家所有人,皆是恭恭敬敬的,朝著寧辰深深一拜。
“又來。”
寧辰心中吐槽了一聲,不過身體卻是反應非常快,快速的回禮。
“老前輩要不咱們起來說話吧,這樣一直彎著腰,其實真挺累的。”保持了快一分鐘行禮的姿勢,寧辰實在沒忍住,對張家老祖說道。
“寧院首請先起身。”張家老祖回道。
”老前輩,你這樣不是折煞我嗎?“寧辰無奈說道。
張家老祖堅持道:“寧院首對我張家有大恩,寧院首不起身的話,我們沒法起身。”
對于這些老古董,寧辰知道,正常給他們講道理是沒用的。
于是寧辰想了一個好主意:“前輩要不這樣,咱們一二三,一起起來。”
“好。”張家老祖略作思索,就答應了下來。
“一!”
“二!”
“三!”
寧辰數完了三,結果兩個人全部沒有起來。
“老前輩你這不厚道啊,咱們不是說好一二三一起起來的嗎?別忘了你們張家可是守信的!”寧辰吐槽張家老祖。
張家老祖說道:“寧院首不也沒有起來,寧院首說的是我們一起起來。
既然寧院首沒有起身,就不存在老朽是否守信之說。”
“行,我說不過你老前輩,我先起來。”
寧辰直接放棄跟這個老前輩講道理,自己先行起來了。
等寧辰起身之后,張家老祖,才緩緩起身。
而后張弛他們,在張家老祖之后,一個個全部起身了。
“前輩,我就是面對這樣一堵信義之墻,有感而發罷了,真的是當不起前輩這樣的大禮。”寧辰對張家老祖解釋道。
張家老祖看著眼前這已經煥然一新的信墻說道:“寧院首,你的有感而發,對我張家來說,真的是如同再造。”
寧辰一聽這話,連忙說道:“老前輩你這太言重了,我所寫一切,都是看張家先賢有感而發,再造可是萬萬不敢當。”
寧辰說有感而發,也不算是完全假。
雖然這些都是寧辰抄襲來的。
但是這一次,寧辰完全沒有靠兌換。
完全是看了張家這些先賢留下的文章,激發了寧辰大腦當中潛意識,所有文字全是寧辰自己想出來的。
說是有感而發,也不能算是為過。
張家老祖搖搖頭說道:“不,不,不。老夫這話,絕對沒有半點的言重。
從我張家半圣之圣祖戰死老去之后,圣祖所走信之圣道,就銷聲匿跡了。
圣祖的很多文章,或者遺失,或者被毀。
總之我張家雖然還有信之圣道存在,但是卻已經找不到塌上去的路了。
可是窮我張家幾十代人的努力,留下了數以萬計之文章。
但是卻依然不得而入。
今日寧院首你所寫的一切,正是我張家信道,提綱挈領之精髓。
有寧院首今日所留的一切,我張家必然可以重新踏上,圣祖所留下的半圣之道。
這樣的恩情,對于我張家來說,絕對如同再造。”
頓了一下,張家老祖繼續說道:“尤其是對老夫而言,更是意義深遠。
老夫壽元已經無多了,可是因為完全摸不到圣祖信道的大門。
所以老夫今生注定不可能踏足二品,只能是老死在這里。
但是今日老夫觀寧院首你所留下的文章,當真是獲益匪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