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就是在渡己的時候，沒能煉化因果，反而被業火所侵蝕了。”

云玄子這樣解釋，寧辰倒是明白了一些。

而且寧辰覺得，云玄子的解釋，應該就是大智菩薩教給紇骨蠻皇的辦法。

別人不知道佛陀的情況，大智菩薩必然是知曉的。

只需要在佛陀的辦法上，稍稍的進行一些改進，那就可以用于對封圣城的封印上了。

這樣的改進，對于智慧如妖的大智菩薩來說，絕對是一件非常輕松的事情。

之所以封圣城那邊出現的是暫時的封印，而不是如同佛陀一樣的墮化。

這個應該是與修行的方式有關。

三皇五帝，皆是武道。

武道靠的就是自身，從來不在乎什么因果業力。

所以這些所謂因果業力，只能污染和封印，卻是沒辦法徹底的墮化。

至于說儒圣留下的封圣城，那就更加不存在被墮化的可能性了。

甚至寧辰覺得，應該都很難被封印。

儒家的浩然正氣，是一切這種因果業力等的克星。

用這樣的方法來對付儒圣留下的封圣城，寧辰覺得，就算蠻族死絕了，可能都不能把儒圣留下的封圣城給污染了。

這點信心，寧辰對儒圣還是有的。

而且根據靖王的說法，蠻族選擇的那一座封圣城，也并非是儒圣留下的封圣城。

由此可見，紇骨蠻皇也好，還是大智菩薩也好。

他們都非常的清楚，在做這樣的事情的時候，最好還是避開儒圣。

否則的話，功虧一簣可能是大概率的事情。

就算是蠻族如同野草一樣，可是很快出生。

但是那野草也需要時間成長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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