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詠梅》一出,可以說是今夜最好的詞,陸垚也感受到了這個時代文人的熱情,酒是一杯一杯地勸,就算他不是很喜歡喝北宋的酒,也不能失了這些文人的面子。
一番觥籌交錯之后,陸垚的雙眼泛紅。
前世他的酒量頗大,奈何這個身邊不是他原來的身體,十幾碗酒之后,他的腦袋就開始變得昏昏沉沉,說話都開始有些口齒不清,不過他依舊保持著一絲清醒,就是怕在喝醉之后胡言亂語,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
“蘇兄喝酒啊!碗里留著那么一點養金魚呢。快點喝,今天誰不喝完,就別想著回家……那個誰再去搬一壇酒來。”
這個時代文人的酒量確實不行,蘇軾已經喝趴在桌子上,想要將碗中剩余的酒喝完,可是已經無力起身。
潘文在一旁都被陸垚的威武霸氣給震懾住了,沒想到陸垚這貨的酒量變得這么大,將場間的所有人都給喝趴了。
看到已經無人再戰,陸垚搖搖擺擺地站起身來,將身上的酒水怕打干凈,嘴巴里咕噥道:“人生寂寞如雪啊!”
沒想到他年紀輕輕就已經是酒場無敵。
酒場過后那便是情場,陸垚來到青樓是為了什么?那自然是想嘗試一下北宋女人的厲害。
他脫去外衣,只留下里衣,搖擺著身體朝著那些清倌人的房間走去。
潘文急得連忙將陸垚拉住,驚恐地問道:“陸兄,你這是干嘛啊?你也是吃醉了酒,我這就送你回家去。”
“回家?”陸垚歪著腦袋,打著酒嗝朝著潘文問道:“我來這里就是打算包夜的,你現在叫我回家怎么可能。”
陸垚一把甩開潘文的手,繼續朝著里面走去。
潘文立馬擋在了陸垚的身前。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潘文當然知道陸垚想要干什么,但是這個地方真的不是陸垚想象的那種地方啊。
“陸兄可使不得啊!這些清倌人都是賣藝不賣身,你這番醉酒闖進去,恐怕明天那些個文人學子們都要堵著你家的門來罵你。”
“不賣身那還開什么青樓啊,當真是無趣得緊,罷了罷了,我可不想明天被人堵在門口,下次記得帶我賣藝又賣身的地方。”
陸垚在潘文的攙扶之下,一瘸一拐地回到了陸府。
雖然時至子夜,可是陸府的門外依舊有人在等候著,看到遠遠走來的兩個人,陸府的管家連忙趕上前去扶住陸垚的另一邊。
“潘公子,我家二郎怎的喝了這么多酒,要是被老爺知曉少不了一頓好罵。”福伯一臉心疼地看著陸垚。
陸垚也是他看著長大的,雖然有些頑劣卻也沒有喝到如此神志不清的地步,定是今日退婚的事情傷了二郎的心。
潘文將陸垚送到房間之后,就朝著福伯告辭了,他若是再晚些回家,那等待他的將是一頓毒打。
感受到自己躺在一張柔軟的床上,陸垚也很放心地睡去。
第二天,明媚的陽光照射在陸垚的床上,陸垚是被陽光給曬醒的。
有了福伯的吩咐,下人并沒有打擾陸垚的好覺。
胡亂地穿好衣物之后,陸垚走出自己的院子,大喊道:“福伯,快點給我弄點吃的來,我餓了。”
雖然沒有答應聲,陸垚知道他說的話一定會傳到福伯的耳朵里去,他只需要在正廳等著就行。
看著下人們端來的又是油水少不好吃的飯菜,看得陸垚頭都疼,實在是沒有一點胃口。
陸垚沖出正廳,大呼小叫道:“廚房在哪里?我要自己去做點吃的。”
神出鬼沒的福伯再次出現在陸垚的面前,看著陸垚如此胡鬧只能無奈地說道:“二郎,那廚房之事都是下人們來做的,你可不能去啊,這會污了你的名聲。”
“什么名聲不名聲的,我只知道我要是再看見這樣的飯菜我會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