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國舅父子的出現瞬間引起了韓家父子的注意。
對于這種想要搶自己女婿的人,韓永合可沒有什么好臉色給他看,放下手中的茶盞冷哼一聲,“我倒以為是誰來了,原來是曹國舅大駕。”
自從知道曹佾也想將女兒嫁給陸垚之后,韓永合對于曹佾的好感那是一落千丈。
素日上朝的時候,那是能看曹佾那就不看,下朝之后也會匆匆離去了,也絕對不會給曹佾任何和他攀談的機會。
好在陸垚一心念著韓韞玉這才沒有讓曹佾得手。
對于陸垚和曹佾合作這件事情上,韓永合的心中不是很對味,不過一想到陸垚以后掙的錢也是他女兒的,也就將這份心思壓在了心底。
不過這次不得不見地相遇,少不得對曹佾冷嘲熱諷一番。
曹佾本來還想看看到底是誰有這個膽子敢這么對他這么說話,一看說話的人是韓永合之后曹佾的臉色稍微有些緩解,畢竟自己心底里還是有那么一點尷尬的。
曹佾對著韓永合滿臉笑意地拱手道:“原來是韓兄啊!多日未與韓兄談心,不知道韓兄近日可好。”
韓永合飲了一口茶水說道:“很好,如果曹國舅今日不來,估計會感覺更好。”
曹評本來就是一個急性子,之前他就隱約有些火山爆發的意思。
在來時曹佾特意囑咐他不能鬧事,他這才咽下心中怒氣。
沒想到韓永合得寸進尺,自己父親都陪以笑臉了,還敢如此說話,是他曹評的沙包大的拳頭不厲害嗎?
曹評當即用木棍粗的手指指著韓永合罵道:“你這韓老匹夫怎么說話的?是不是瞧不起我們曹家,虧你還是朝廷大官,讀的是圣賢書,連儒家的禮義仁智信中的禮都不知道,你這書讀到狗肚子里去了吧。既然你不想要這禮了,那就用拳頭來解決問題。”
看到曹評捏緊拳頭,韓永合怡然不懼,笑道:“曹家二子,難不成你還想揍老夫不成?自己家做的腌臜事自己心里清楚,還不許人說了不成,就算是陛下在此也不會袒護你們曹家。你曹家還不配還不配老夫以禮相待。”
“老匹夫你再敢侮辱曹家一句,便是舍得我這一身肉也要把你打得滿地找牙。”曹評怒極,不就是自家想把小妹嫁給陸垚嘛,你家之前把婚約都撤了,還不許別人覬覦了不成,當真是太不講理了一點。
韓文遠將手中的茶杯狠狠落在桌面,發出巨大的聲響,站起身來與曹評怒目對視,“曹評你嘴巴放干凈一點,某雖然是讀書人,拼起命來依然能讓你血濺五步。”
“小匹夫……”曹評正欲再罵,被曹佾對著小腿踹了一腳。
若不是曹評終日練武,這一腳能將他踹趴下。
“少說兩句,別忘了今天我們是來干嘛的,耽誤了陛下的正事看我回去不把你綁在樹上抽。”曹佾罵道。
聽到‘綁在樹上’這四個字眼,曹評已經感覺到皮膚表皮已經開始疼痛,立即閉上了嘴巴。
“父親,何必讓評弟閉嘴,評弟又沒有說錯什么話,倒是韓尚書多少有些欺人太甚。”一個看上去二十多歲,面相與曹佾有七分相似的年輕人,走入到陸家的正院。
韓永合繼續冷哼道:“曹誘你這些日子不在汴梁,并不知道你的父親和弟弟干了什么好事。”
來人正是曹佾的嫡子曹誘,前年被外放做官,不知道今日怎么回到了汴梁。
曹誘搖頭說道:“某雖然身處外地,可時常有信往來汴京,對汴京所發生之事,不說了如指掌,但該了解的也都清楚。我不覺得父親和弟弟做了什么天妒人怨之事。男女情愛乃人之常情,韓尚書既然漁翁得利,又何必緊追不舍呢。”
“漁翁得利?哼,陸垚本就是我的女婿何來漁翁得利一說。素來聽說曹誘最疼幺妹,果然名不虛傳。今日看在你曹誘為國建功的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