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閨女的婚事十有八九已經(jīng)是板上釘釘?shù)氖虑榱恕5琼n永合此人做人和為官一樣,是非對錯都分得很清楚,也是一個直性子的人,這也是為何之前就算自己和陸盱私下里關系鬧得再僵,朝堂之上他也不會朝陸盱發(fā)難的原因。
放到生活中,韓永合也分得十分清楚,即便是陸垚哪日真成了自己的女婿,那韓韞玉嫁到了陸家,在韓永合心里,她也就成了陸家的人,后續(xù)和陸垚在陸府居住也好,或者是弄了新的房子也好,他們兩個人有的財產(chǎn),那跟自己也是沒有半毛錢關系的。
韓永合在這方面分得十分清楚,別人的是別人的,自己還是要靠自己的收入來維持自己家庭的運作。那拋開陸垚的關系不講,現(xiàn)在的韓府,雖然說自己的俸祿是能夠養(yǎng)活這一大家子人的,再加上韓文遠也居住在韓府,一家人過得也還算是衣食無憂,但是這要分跟誰比較,若是跟潘家相比,這韓家著實是有些寒酸。別的不說,單就剛剛來到陸府會面之時,韓永合就看得出來,那潘文身上衣服的面料,就要比自己兒子穿的衣服要高級許多。
一個堂堂的尚書,生活上過得還不如一個市井商人,真是世風日下啊。韓永合也曾經(jīng)想過要不要去做些生意和買賣,不過在朝為官的最后還是打消了這種念頭,他還是一個極其注重名聲的人。
于是,韓永合莫名其妙地陷入了一個左右為難的死循環(huán)當中。
而王達這邊呢,想要賺錢的理由就更加簡單粗暴了,皇家蹴鞠隊伍,說得好聽,但是放到現(xiàn)在近一點的時間,那就是所謂的皇家雜技團,你見過哪個雜技團最后都能吃飽飯衣食無憂的?
王達下面的兄弟們也是這樣,雖然他不明白這足彩的意義還有運作模式,不過如果自己能夠得到優(yōu)勝,那趙禎拿到了所謂的足彩經(jīng)營權,他吃肉,怎么也得給自己和手下兄弟們分口湯喝吧。
于是,這三伙人在看到那經(jīng)商世家潘家公子信誓旦旦地保證說這足彩會帶來很多收益的時候,內(nèi)心其實都是十分開心的,不過表面上,卻又不能表現(xiàn)出什么情緒波動,還是要維護自己的臉面。
那隱忍的神情,其他人看不出來,精通人心理的陸垚又怎么會看不出來,在陸垚看來,這幾個人分明就是檸檬精,其實按照一般百姓和官員的收入作為比較,這曹家和韓家都已經(jīng)算是賺的很多了,說到底還是自己最近這段時間橫空出世,打破了朝廷上下收入的平衡,憑空在這汴梁城中多了一個豪門大戶,竟然還是一個一直以來都碌碌無為的公子,他們哪能忍下這口氣。
這心里肯定想著自己也要多賺錢,看著陸垚眼饞罷了,只不過他們所在的位置,又不允許他們大肆斂財,不過這次的足彩行業(yè),的確是給了他們這樣的一個機會。
曹佾咳嗽了兩聲,看向潘文,說道:“你且說說看,這足彩到底會帶來什么樣的收益?”
本以為,這一點會讓向來嘴笨的潘文沒有辦法回答,不成想,潘文倒是對答如流,說道:“當然沒問題,我先問問大家,可曾有買過彩票?”
眾人沉默,不過陸垚從他們的神情中可以看出,那韓文遠和曹評應該是買過彩票的,而曹誘因為剛剛回到京城之中,不怎么了解也在情理之中。而那王達,一看就是經(jīng)常買彩票的人,所以當潘文一提到彩票的時候,立刻提起了精神。
“某的確經(jīng)常買彩票,但是很可惜,一次大獎都沒有中過。”王達比韓文遠和曹評可實誠多了,立刻說道。
潘文說道:“王大人跟某的經(jīng)歷可以說是一模一樣,那你可曾想過,這是什么原因?”
王達不假思索,說道:“因為運氣不好唄。”
“可以這么說,不過,說到底還是這東西中獎的機會實在是太低了,”潘文說道“其他的幾位,你們就算是沒有買過彩票,應該也聽過關于這個東西是怎么開獎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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