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乏,于是便回到了房間,想要休息一會兒。
不成想,這一覺,竟然直接睡到了晚上。
起來之后,陸垚本想著去忙活一下晚飯,不成想,母親已經(jīng)下廚做好了一桌飯菜。
雖然味道還是比較清淡,但是陸垚吃著卻也不覺得難吃。
當晚,陸垚便開始忙活了起來,他先是要給包拯、公孫策,展昭三人,將針對主裁判和邊裁判的職責,還有比賽的基本規(guī)則都寫出來。因為沒有參考,也沒有辦法用手機去查找足球比賽的規(guī)則,所以陸垚只能憑借著自己的記憶,再加上和蹴鞠的結(jié)合,創(chuàng)立了一個全新的新型蹴鞠比賽的規(guī)則出來。
寫完最后一個字,陸垚打開手機看了看,已經(jīng)是晚上的十點多了,整個陸府,現(xiàn)在還沒有熄燈的,就是自己的房間了。
“我可真是個閑不下來的人啊。”
陸垚笑了笑,自言自語說了一句,便熄燈睡覺了。
第二天,陸垚的作息終于恢復(fù)了和往常一樣的時間,不用那么早起來,等陸垚洗漱完畢的時候,陸盱和陸浩都已經(jīng)上了早朝回來了。
棠溪這邊也是找到陸垚匯報了最新的情況。
他表示韓府那邊對于自己送去的酸梅湯十分滿意,特別是韓永合,據(jù)說接連喝了兩大碗,另外,韓韞玉也沒有因為自己忙于政事沒有抄寫手稿而怪他,卻是讓大哥韓文遠傳過話來,大丈夫就當以自己的仕途為重。
倒是那蘇軾和蘇澈,此番見到棠溪,表現(xiàn)出來的神情有些出胡陸垚的意料。
棠溪告訴陸垚,那蘇軾和蘇澈知道他是陸垚派過去請他們兩個今日到酒中仙相聚的時候,雖說最后同意了陸垚提出的聚會的請求,但是看面相他們二人似乎并不太開心,棠溪自然不知道這其中的原因,他還以為是自己說錯了話,讓那兩個人不舒服了,所以才會露出那樣的神情。
不過陸垚心中卻知道,這蘇軾和蘇澈,還是極其好面子的人,此番之所以不開心,還不是因為自己沒有親自登門拜訪去找他們,再加上最近一段時日,陸垚也確實沒有再去拜訪他們,所以這兩個人才會有些小情緒。
這就是古代人和現(xiàn)代人的區(qū)別了,雖然古代也有城府極深的人存在,但不得不承認,喜怒形于色的古代人,還是要比現(xiàn)代人要多多了,就拿此事來說,蘇軾和蘇澈表現(xiàn)出的不悅,那是寫在臉上的,說明他們是真性情之人,這樣的人,遠比那些在背后陰人的人要強出不知道多少了。
“你也別太自責,他們會出現(xiàn)這種反應(yīng)也在我的意料之內(nèi),你現(xiàn)在就去酒中仙,安排好一會兒聚會要用的包間,酒的話不要太多,一壺五十度的白酒就可以了。”陸垚安慰道。
棠溪有些意外,說道:“怎么,公子不跟我一起去么?”
陸垚擺擺手,走向廚房,說道:“把人家兩個人給弄得不開心了,我得做點東西給他們賠罪才是,你先去,我隨后就到。”
蘇軾、蘇澈兩兄弟這邊,從住處出來,開始步行前往酒中仙。
酒樓距離住處還是有一段距離的,二人一邊走著,一邊聊起了關(guān)于陸垚的事情。
性格耿直的蘇澈說道:“這陸垚也太不夠朋友了,枉我們之前和他稱兄道弟,結(jié)果現(xiàn)在邀約就派個手下過來,這是何意。”
蘇軾笑了笑,說道:“人家現(xiàn)在身居高位,雖說不曾參加科舉,但也在朝廷之中有著一席之地,再加上他現(xiàn)在和韓尚書家又訂了親,而且這汴梁城中的所有買賣,哪一個現(xiàn)在不是他陸垚弄出來的?地位不一樣了,自然對我們的態(tài)度也不一樣了。”
“哥你不提這買賣還好,之前我把爹給我的買酒錢去買彩票,結(jié)果一文錢都沒有中,這不是騙人么?”蘇澈一聽蘇軾提起買賣,就想到了自己之前買彩票傾家蕩產(chǎn)的經(jīng)歷,不由得抱怨了一句。
蘇軾立刻讓蘇澈閉嘴,說道:“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