擇坐馬車,而是徒步而行,和棠溪走在去皇宮的路上。
棠溪走在路上,看了看陸垚,說道:“公子,這范仲淹,是一個怎樣的人物,聽你之前跟老爺說起此人的時候,好像是連皇上都十分重視他。”
陸垚這邊倒是沒有直接回答,反而是說道:“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居廟堂之高則憂其民,處江湖之遠則憂其君。是進亦憂,退亦憂。然則何時而樂耶?其必曰“先天下之憂而憂,后天下之樂而樂”乎!噫!微斯人,吾誰與歸?”
雖說棠溪是個粗人,但是聽到陸垚說了這些話之后,也是不由得贊嘆道:“我雖然聽不懂,但是這詩句中大氣磅礴的感覺,還有先天下之憂而憂,后天下之樂而樂這兩句,確實是十分有氣魄。”
陸垚說道:“這便是范仲淹寫出來的詩句,此人是一個能人,奈何,生不逢時啊。”
“公子為何如此感嘆?”棠溪不解。
陸垚搖搖頭,說道:“沒什么,感嘆一下罷了。”
二人一路前行,來到了皇宮外,那兩個看守的士兵一眼就認出了陸垚,所以,陸垚連令牌還沒有拿出來的時候,就直接放行了。
陸垚點頭致謝,帶著棠溪,就朝著訓練場的方向走去。
一邊走著,陸垚的心情,倒是開始有些小激動起來。
這激動的心情,自然不是因為自己已經有十天沒有進到皇宮之中了,而是因為,他馬上就可以看到還沒有結束訓練的文遠隊還有旺財隊的訓練情況。
不管怎么說,就算是再不濟的球隊,必如旺財隊還有蒼鷹隊,這兩支隊伍的帶頭人基本上這半個月以來是沒有怎么管理自己的球隊的,但是,在折克行的叮囑下,每個隊伍現在都成了規模,和一開始參加訓練時候展現出來的球隊風貌,可以說是完全不同。
而陸垚這邊呢,自從開始訓練到現在,自己可是一次都沒有進行過實地考察,沒有看到過任何一支球隊在訓練場上訓練的情況,所以自己的心情自然是有些激動,想要看看通過這半個月的訓練,他們現在變成了什么樣子。
而陸垚不知道的是,對于自己要到訓練場上視察的這件事情,隊伍方面也是十分重視。
別人不說,這韓永合和韓文遠,是在今天上午的時候,才通過折克行口中得知,說是陸垚今天下午訓練結束后會到訓練場上來。而他們韓家的文遠隊,正是最后兩只訓練隊伍其中一個,而且因為之前換人的事情,陸垚肯定也會格外關注他們的隊伍。
所以,韓永合當即給文遠隊的所有隊員都下了命令,他想著今天陸垚一定會提前到達訓練場,所以他要求所有的隊員們,在今天的訓練當中必須發揮出全力。
而另一邊,旺財隊的帶頭人張茂才呢,他在得知陸垚今天下午會到訓練場上來的時候,也是在訓練時候來到了訓練場上,他也知道自己的隊伍現在實力不怎么樣,基本上也就是一輪游的隊伍,但是就算如此,也不能讓其他人看笑話,特別是,當著陸垚的面,于是他也是親自到場督戰,讓旺財隊能夠好好的進行訓練,不要出什么差錯。
只不過,今天的訓練場,確實有些擁擠。
因為陸垚傳出來的消息是,今天下午訓練結束后,他會到訓練場上,視察所有參賽隊伍的風貌,也就是說,參加比賽的八支隊伍,從帶頭人到隊員,都需要到場。
其他人不用說,陳晨和潘文,這兩個陸垚的好友,早早的就將樊樓隊和草根隊的隊員們帶到了訓練場上,而楊濤那邊呢,自然也是跟著潘文一同帶著猛虎隊的隊員們來到了訓練場上。
曹家的隊伍就更不用說了,今天上午的訓練結束之后,曹誘先是帶著隊員們出去吃了午飯,回客棧休息了一個時辰之后,也是直接拉著隊員們來到了訓練場上。
對于曹誘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