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陸垚這準(zhǔn)備了這么長時間,都在廚房弄些什么,到現(xiàn)在還沒有做好。”
陸府內(nèi),一家四口,陸盱、陸?zhàn)⒃S氏、言氏圍著一張餐桌都在等著開飯,陸?zhàn)┞氏乳_口。
大家都知道,陸?zhàn)┎⒉皇且粋€貪吃的人,他之所以這么問,更多的還是在擔(dān)心自己妻子,也就是許氏的身體,畢竟是懷孕的人,經(jīng)常容易餓,胃口大增也是正常的事。
對于這件事,就連一向?qū)檺坳憟惖哪赣H言氏也沒有辦法替陸垚說話,不過她沒有接陸?zhàn)┑脑挘D(zhuǎn)而看向許氏,說道:“還有一個月左右就生了吧。”
許氏笑著說道:“是的。”一向精明的許氏自然知道言氏的言下之意,于是看向身旁的丈夫陸?zhàn)f道:“換個角度想想,陸垚準(zhǔn)備這么長時間,應(yīng)該說明這菜式是十分好吃的吧,咱們就多等等,我現(xiàn)在也不怎么餓,沒關(guān)系的。”
見到自己妻子這么說,陸?zhàn)┮膊辉俸谜f什么,只能去到一旁給許氏倒上一杯酸梅湯。
“說來也巧了,這自從陸垚弄出來這個酸梅湯之后,我就喜歡喝的不得了。”許氏這邊拿起碗來,直接喝了半碗,說道。
對于這一點,陸?zhàn)﹃憟愡€是比較感激的,自從知道了許氏喜歡喝酸梅湯之后,只要家中的酸梅湯沒了,陸垚都會親自去到廚房重新弄一些來,確保許氏一直能夠喝到。
言氏這邊對此十分開心,說道:“都說酸兒辣女,你現(xiàn)在這么喜歡喝酸的,說明你這頭胎肯定是兒子,咱們陸家有后了,你說呢,老爺。”
陸盱沒有說什么,只是點點頭。此時,這位戶部侍郎大人滿腦子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陸垚之前找福伯要布條是要做什么。他今天做出來的菜式難道跟那布條有關(guān)系?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過了幾分鐘后,就聽到陸垚的聲音傳了過來。
“不好意思,準(zhǔn)備的時間有點多,這廚房就我一個人,今天開飯時間晚了哈。”
幾個人轉(zhuǎn)頭看去,陸垚、棠溪還有福伯,每個人正拿著一些盤子朝這邊走來。這四個人早就已經(jīng)等不及了,都想看看這陸垚準(zhǔn)備了這么長時間,是做出來了什么東西。
沒想到,這些盤子放到桌子上,一家人一看,兩個女人都是扭過頭去,她們看到腦花、毛肚、鴨腸都覺得有些反胃。
而陸盱和陸?zhàn)﹦t是看了看那幾盤子生肉,隨后都將目光看向陸垚。
“你這準(zhǔn)備了這么久,就是為了讓我們吃生肉的嗎,弟弟。”陸?zhàn)τ陉憟惖膹N藝是十分認(rèn)可的,只不過他也不知道,為什么這端上來的都是生肉,而且,還有一些連尋常百姓們都不愿意吃的下水類的東西。
“這些東西能吃么”言氏看著擺在面前的腦花和毛肚,隨后將它們朝自己遠(yuǎn)處推了推。
大嫂許氏知道自己一定要給陸垚面子,只不過這些東西她實在是沒吃過,一時間她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只能對陸垚報以尷尬的微笑。
陸盱倒是沒說什么,他的目光緊盯著桌子上的那幾盤羊肉,隨后轉(zhuǎn)過頭來看對陸垚說道:“所以,你之前找福伯要的白布條就是為了切肉用的?”
陸垚一聽,終于是開口說道:“是啊,爹,你不會以為我真的會把那布條用到菜當(dāng)中來吧。”
陸盱咳嗽了兩下,說道:“這倒不是,只不過,你現(xiàn)在擺上來的都是生的,咱們怎么吃呢?”
陸垚轉(zhuǎn)回身繼續(xù)朝著廚房走去,說道:“別著急啊,主角還沒登場呢。”
當(dāng)陸垚第二次回到餐廳的時候,他和棠溪兩個人正端著一個大型的銅鍋,銅鍋里面是放滿了水的,而且還能聞到一絲絲的辣味。
另一邊,福伯等陸垚和棠溪將銅鍋放到了桌子的最中間之后,也將銅鍋底部需要用到加熱的超小型木炭放在了下面,其實陸垚現(xiàn)在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