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的豪紳大戶也絲毫不為過。你的生意遍布整個汴梁城,現在連外城區你都開始要做起買賣了。你可知道,這買賣做大了,人的野心就大了,錢財可以買到一切你需要的東西。”
“我倒是沒有這個想法。”陸垚聳聳肩說道,他倒是真沒想過其他的。
陸盱笑著說道:“這個東西不是你怎么想,其他人就會怎么想的。雖說你是做生意,不存在功高蓋主的情況。但是富可敵國,這個詞你總應該聽過。伴隨著你的產業越來越大,你覺得皇上對你的戒心不會越來越強么?他在積累對你的不信任,一旦這種不信任積累滿了,他就會覺得你這種人,你這樣擁有一個如此多生意和錢財的人在朝堂之上,對他是一種威脅,你可以用手中的錢做到一切事情。到了這個時候,你覺得你還有什么退路么?”
父親說的這一番話,在陸垚看來,說是字字誅心也絲毫不為過。雖說聽起來有些危言聳聽,但是陸垚知道,這番話也就只有陸盱能夠對自己說,畢竟他是自己的父親,一切都還是為陸垚考慮的。這種事情,陸垚不相信曹誘沒有看出來過,作為一個之前曾經被貶出汴梁的人,他自然知道這其中的厲害,陸垚的成就會造成一個什么樣的后果,他早就已經想到了。
可是,曹誘自然是不能跟自己說這一番話的,主要是因為曹誘身份的原因,如果這番話是他對陸垚說的,那么陸垚就會認為,這可能是曹國舅趁機來拉攏自己所以才嚇唬自己說的話。又或者,曹誘是嫉妒陸垚的能力,不希望他去到朝堂之上跟自己一教高下所以才這么說的。而陸盱,作為陸垚的家人,跟陸垚完全不存在這種競爭關系,天底下只有父母是不會害自己的,陸垚十分相信這句話。
所以,陸盱今天找陸垚談話,就是為了告訴陸垚四個字,適可而止。就是字面上十分簡單通俗明了的意思,他不希望陸垚繼續再去做火鍋這方面的事情,現在內城當中已經全是陸垚的產業了,如果再發展到外城區的話,皇上還有其他大臣對他的猜疑肯定就更深了,到時候,自己在仕途當中只會舉步維艱。另一邊,自己產業的那些負責人,陸垚剛才在和陸盱說話的時候在自己的腦子里重新過了一遍。對于他們,陸垚還是十分相信的,但是就像父親說的那樣,這些人下面的那些工人們,大多都是窮苦的百姓出身,現在他們之所以對陸垚還有負責人言聽計從,更多的還是看在錢的面子上。一旦到時候那些人想要整垮陸垚,那他們只要從這些工人們的身上下手就可以了。城中這么多生意,陸垚真的能夠為這些每個產業下面的工人們做一個擔保么?陸垚根本不敢。而一旦有一個地方出了問題,趙禎想要問責,第一個找的就是陸垚,到那個時候,如果結果好一點,也就是斷送了自己的仕途之路,但是如果結果差一點,那弄個殺頭的罪過也絲毫不為過,怎么處理最后還是趙禎的一句話的事情,這就是古代封建制度的核心,一切都要以皇帝的意思為主,這也是為什么會有那么多奸臣出現的原因,他們最擅長的,就是揣測皇上所想,按照皇上更傾向的想法來提出自己的建議。
不過,要說讓陸垚就這么輕易放棄自己的產業也是不可能的,不過陸垚此時倒是想聽聽父親會給到自己一個什么樣的建議。因為今天既然父親找自己談這件事情了,那就說明他心中應該已經為陸垚想好了主意,于是陸垚說道:“爹,那你覺得,我該怎么辦?”
陸盱見陸垚已經有了松口,知道自己今天的勸說有了效果,于是便說道:“很簡單,兩頭你只能選一個,如果你要入仕途,那生意這方面的事情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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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不能再繼續管了,不然單就以權謀私這一方面,就已經足夠定你的罪了。剛剛你說的那個火鍋的行業是絕對不能夠繼續做的,而你之前已經有的那些工廠,你也要直接宣布退出,直接將他們的老板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