汴梁,彩票站。
確切的說,現在這彩票站前面應該加上皇家兩個字,畢竟陸垚已經將所有權給交出去了,現在彩票站真正的老板是趙禎,除了每個月給到陸垚那么九牛一毛的分成之外,是不需要再顧著陸垚的面子做事情的。
“今天做事情的是誰啊。哦,是小張啊,小張,幫這位下注三貫錢,買明天皇天隊贏。”
說話的正是陸垚,他剛剛跟那兩個要離開的百姓說了一下這足彩的規距還有明天下注的事情。那二位其中一個聽了陸垚的解釋依舊顯得有些猶豫不決,陸垚也能理解,畢竟來買彩票的人,其實大多都不是有錢人,雖說也算不上窮人,但是錢都是人家辛辛苦苦賺來的,如果不是有很大機率穩賺不賠,他們不想投也是很正常的事情。所以,剛才那二人中的一人聽到后來,陸垚說起賠率還有球場上什么事情都能發生的時候,覺得自己手中的錢,真的投出去說不定還收不回來,依舊有著變數,所以最后選擇再觀望一下。陸垚自然是會尊重客戶的選擇。
不過這另一位,顯然就不這么想,陸垚從他的衣著和舉止談吐中能判斷出來,此人雖說不富有,但是也是一個至少是中層階級的人,手里還是有一些閑錢的。對他們這樣的人來說,買彩票,一來就是為了打消時間增加樂趣,二來,就是為了享受那個刺激的過程,對他們來說,這彩票到底最后會獲益多少倒是沒有那么重要了。
既然如此,陸垚覺得他應該是會買的。果然,那人表示自己想要嘗試一下這新鮮的玩意,之前的時候他一直都是買彩票的。不過買著買著,雖說不在意錢財的流失,但是他覺得這彩票終究是無跡可尋,這中獎者基本上都是沒有算到自己會中獎,而這每期大獎開出來的數字也都是完全隨機的,毫無規律可言。雖說開獎的過程十分刺激,他也會幾乎每次開獎的時候都會到現場來觀看,但是久而久之,一直賺不到錢,自己好像也開始感到有些厭煩了。
不過,剛剛他在一旁聽陸垚說起足彩的事情,倒是十分感興趣。這足彩跟彩票最大的區別就在于,這足彩是建立在蹴鞠比賽的基礎上的,也就是說,這并不是一個完全隨機的事情。兩個隊伍的實力,場上局勢的變化,雖說蹴鞠場上什么事情都有可能發生,但是隊伍的綜合實力還是可以有一個直觀上的評價的。比起單純的猜數字的彩票,這足彩還是有些規律可以研究的,至少,這次參加比賽的八支隊伍的實力自己要有所了解,再通過賠率和隊伍的表現,做出自己對整場比賽的一個走勢判斷最后下注,這種彩票方式,才是他最感興趣的。
所以,在聽陸垚講解完之后,此人便打算去買上一注足彩。當然了,第一場比賽,草根隊對戰皇天隊,既然是皇家的隊伍,獲勝的概率自然是要大一些,所以他打算買三貫錢皇天隊獲勝。陸垚這邊決定好人做到底,就帶著他來下注,順便看看,剛才那幾個不好好講解態度惡劣的服務人員都是誰。
于是,就出現了一開始的話語,陸垚一眼就認出,那人是小張。要說這小張也是老員工了。彩票站剛開業的時候,其實陸庚是不打算招其他的人來幫忙的,他覺得賺到錢最好還是都放在自己的腰包里,畢竟給皇家一份,給陸垚一份,自己剩下的就沒多少了,如果這點錢還要分出去給別人,陸庚也是有些不太情愿。
不過,這只不過是陸庚的美好愿望罷了,因為彩票站后來受到了極大的關注,每天來往的人也是絡繹不絕,單單靠陸庚自己的家庭成員是沒有辦法忙的過來的,無奈之下,陸庚只能招了幾個伙計來幫自己的忙。前前后后,應該是招了兩三批的人,而彩票站的規模和客流量也是越來越大,陸垚面前的這位小張,就是第一批進入到彩票站工作的人。說起來,應該也算是元老級別的人物了。陸垚本來以為,剛才那態度惡劣的人應該是陸庚給足彩站新招上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