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淚,自己給自己鼓氣。
“嗯,沒人會說你臟,如果可以改變,換誰都不會想。”
女帝將貓貓摟著懷中,大大咧咧地摸著貓貓的頭。
她基本上就是耳聞,現(xiàn)在的舉動不過同情。
......
擂臺上。
蛇貪意猶未盡地說著,臨末還遺憾,病態(tài)的摧殘和喜歡,在他自己的感覺中這還是深情了!
“我還要認同你了是嗎?
個人認為凡事有度,過度則為魔。
可以停了,你沒見過魔,你只是有點實力的懦夫罷了。
誰都要為做錯負責(zé),拜訪你的時候,我會讓你知道什么叫做魔!”
莫非的最后一個字。
引起了天地共鳴,他身后一個深黑色的魔,令日月無光!
蛇貪下意識退了一步,他竟有種心悸的感覺,宛若身處斷頭臺的感覺,讓他一頭大汗。
“神之手,馭魔!”
莫非閉上了眼睛,他身后的魔字緩緩地睜開眼睛。
蛇貪瞬間陷入無限的恐怖中,可以看到他一個人嘶吼,數(shù)次用大招想抹殺自己。
一年。
兩年。
......
百年后。
擂臺這里。
在其他中級創(chuàng)世神的眼中和修羅地獄一樣,氣定神閑的莫非,根本沒有放過蛇貪的一絲絲念想。
他嘴角露出邪魅的笑。
這期間,所有上擂臺的人,都如蛇貪一樣,感受著魔究竟何以為魔。
擂臺下。
女帝擔(dān)憂地看著莫非,她一開始還覺得莫非沒事,但莫非嘴角邪魅的笑越來越夸張。
原先,她身邊有貓貓還可以商量,可貓勢力還是需要貓貓的,故此,現(xiàn)在只有她可以做決定。
女帝慢慢地走上擂臺,看著漸漸墮入魔途的莫非,她心中屬實提著一口氣。
“夫君,你是不會傷害我的吧?”
她小小向前一步,莫非身后的魔眼便盯上了她。
女帝稍作思索,決定三拜九叩,她覺得魔應(yīng)該是講道理的,這樣應(yīng)該能靠近莫非。
然而。
第二步。
她做了兩次三拜九叩。
第三步,三次。
......
百年后。
實力如女帝,在魔眼的摧殘下,跪出了血路。
女帝已經(jīng)忘記了在近在咫尺的莫非身前,跪了多少次,拜了多少次。
她額頭上白骨可見,膝蓋上血骨模糊。
她顫巍巍地摸到了莫非的臉,倒在莫非懷中。
莫非感知到有人破局,緩緩地睜開眼睛,他身后魔眼消失。
“嗯?”
“夫君,你醒來了就好,我沒事。”
莫非從懷中摸來摸去,最終找到了半根狼草,他吞下狼草,吻上了女帝。
片刻,女帝的臉紅潤起來,身上的傷勢恢復(fù)如初。
兩人看著擂臺上還在魔眼中沉淪的蛇貪幾人。
“這招這么可怕嗎?夫君。”
“不是,是我準(zhǔn)備罰他們個幾百年,算了吧。”
莫非打了個響指,蛇貪他們直接暈倒在擂臺上。
女帝疑惑地摸著莫非的臉,她半信半疑地問道:“說實話,蛇貪他們的實力都不弱,你若想控制他們,肯定得付出很多。
關(guān)鍵,還有我搗亂。”
“嗯......有點,不過影響不大,我是不會向黑暗低頭的。”
莫非堅定道。
“那不是黑暗。”
“一樣,魔也一樣,不可能低頭。它笑不是我笑,它只是在我疲憊的時候控制我的身體罷了。”
莫非揮了揮手,將女帝送下擂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