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打趣道：“過關了嗎？”

“勉強吧，師傅，你是不是該注意一點形象？”

“什么形象？正經才是不正經，喜歡這個世界嗎？不要違心，你們從男孩變成男人之后，就一直在貪婪著這些。”

“好吃好喝好睡，師傅，我為什么討厭？”

“呵呵，過來幫下為師。”

“這怎么幫？”

莫非沒有之前的記憶，閱歷大幅度倒退，根本不知道蘇眉的小玩具怎么用。

蘇眉俏皮一笑，邊和莫非說著小玩具怎么怎么好，邊有意無意地逗著莫非。

半個小時后，這里響起了靡靡之音。

......

時間一晃，合歡宗二十年已過。

莫非從少年步入了中年，隨著年齡的增加，他感覺眾人所喜歡的，是他最覺得無聊的事兒。

此時，合歡宗外圍。

小院中，傳出了蘇眉的怒罵聲。

“莫非，你是來看為師出丑的是嗎？明知為師色老年衰，你還來這里？！這里不是你該來的地方，滾！”

莫非摸了摸鼻子，看著其實也還好的蘇眉，開口道：“師傅你還記得你說過也不知道容貌褪去的那天，有幾人陪。我的回答是我陪你。”

“你和那個幾個狐貍精一樣，就是為了嘲諷為師！”

蘇眉指著莫非鼻子，眼中滿是敵意。

莫非嘆了口氣，把這些年的事兒都說了一下。

一個小時后。

莫非成功地讓蘇眉放下了警惕心，他久違地抱住了，小時后最熟悉的身體。

蘇眉微微一顫，苦澀道：“為師，是不是沒有初見時完美了？最近還胖了一圈。”

“沒有，師傅，胖一點也好，你說這個世界風花雪月是不是病態的，向來只有拋棄，一過年輕，一無所有，每個人都開始討厭。”

“有什么不對嗎？”

蘇眉不解地看著莫非。

莫非笑了笑道：“最大的問題是擁有了開心，沒有了未來，因為風花雪月，不說別的，大部分人是不是失去了創造下一代的能力？”

“這些是誰和你說的？明明是不想！”

“這些不用別人和我說，師傅，我自己也有眼睛，我能看到老婆婆，老爺爺跟中年的我們說，趕緊創造下一代吧，不然，等你們到了和我們一樣的年紀，就回天無力了！”

“撲哧，是想和師傅要個寶寶嗎？也是，不知道和自己的......”

蘇眉話未完，莫非用手捂住了蘇眉的小嘴，無奈道：“師傅，有些就別去好奇和體驗，那些可能美好，卻很殘酷，這些年我游歷四方，看到了很多奇奇怪怪的人，他們就是你所好奇的結果。”

“開個玩笑，你也當真？真是傻呢，為師若想早就可以去做，只是逗你玩。”

“真的嗎？”

“你懷疑師傅？師傅，還想懷疑你，老實交代，是不是創造出了什么有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