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珪、陳登在府衙的地位相當高,雖然說呂布是刺史,但是實際上呂布極少過問衙門里的政務,一直是陳宮負責,陳宮之下就是陳登了。
陳登字元龍,文武雙全,才華蓋世。
陳宮一看,啥情況這是,連忙去大營。
這個時候聚將的戰鼓就響起了,這大鼓沒大事很少敲,只要一敲就是有大事了。
中軍大營,點著十幾個煤油琉璃燈,把房間照的錚亮。
呂布居中而坐,兩旁邊張遼、郝萌、臧霸、宋憲、侯成、成廉、廖化、孫觀、吳敦、曹性、就連總后勤的王恒、屯田的秦宜祿也在。
陳珪、陳登一對父子五花大綁的跪在中間。
陳宮對陳珪父子沒什么好感,陳珪此人好拍馬,經常把呂布哄的暈頭轉向的。
“主公,這是什么情況?”陳宮問。
呂布說:“秦主薄,你來說吧。”
秦宜祿說:“那我就從頭說起吧。”
秦宜祿還挺有說評書的天賦,咳嗽了兩聲,道:“說來話長了,這得從土豆剛剛種下的時候說起,土豆剛剛種下,沒幾天就丟失了幾十個種塊,現場看起來像是野豬干的,但是經過我細心勘察發現是人偷走了。當時也沒太在意,畢竟萬多屯丁,有幾個做壞事的避免不了的。后來主公下發的十字鎬丟了一把,那個屯丁一口咬定他沒亂放,只是去茅廁的功夫就不見了。我安排人仔細尋找也沒找到,我感覺到情況不對勁,咱們之中了有奸細,所以就悄悄上報給了主公。”
呂布接著說:“我命人暗中調查,有人竟然把咱們軍中獎勵給士卒的骨湯面,悄悄拿了幾包樣品送往小沛。我當時沒有在意。但是這個人來往小沛和徐州之間特別頻繁,沒幾天又把溫侯水車的圖紙送到了小沛。就在昨天,這個人居然膽大包天,把木牛車、溫侯瓜種子送往小沛。當場就把那人抓住了。本將三番五次命令禁止,溫侯水車、木牛車、各種新品種農作物的種子嚴禁故意外傳徐州以外的地方,一旦發現斬立決。”
呂布一招手,親兵押著一個孔武有力的壯漢進來了,此人進來噗通就跪在了陳登面前:“家主,我對不起你,我熬刑不過,只得招了。”
陳登嘆了口氣,說:“哎,是我小看了呂布,沒想到他這么聰明。”
呂布說:“陳珪,陳登,事到如今,你父子二人是認也不認。”
陳珪倒是挺硬氣,說:“呂布,你竊取徐州,這徐州本應是劉皇叔的。”
“有死而已,我陳登無話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