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剛到營門口,被陳宮給攔截了,一臉的焦急。
“主公,怎么少了五百騎兵,是不是吃敗仗了?”
“多謝公臺關心,這趟過去順便把東莞給收復了。委任當地名士諸葛瑾為東莞相,我擔心他鎮不住場面,就把留了五百騎兵。”
陳宮說:“這我就放心了,細作傳來消息。曹賊聽說咱們徐州富裕了,很是妒忌,以為主公開了什么大穴,接連任命了好幾個摸金校尉,全力以赴盜墓呢。太可怕了,要是他挖的有錢的大墓地,一下招兵幾萬,咱們就危險咯。”
呂布沉思了一會兒,說:“公臺無需擔憂,他能盜墓,但是咱們有溫侯米,溫侯瓜,秋天一到咱們就會得糧草上百萬石,還怕什么曹操。”
“咱們是不怕,可是徐州的這些大戶,有墻頭草,需要震懾一下才好。”陳宮提議說。
“公臺有事直接說就好,本將這還忙著呢。”
“我看兩萬新兵練的差不多了,拉出來溜溜,在南門外來一次大演兵,讓城里的土豪們看看咱們的實力。”
呂布一踅摸這是將領們都惦記新兵了,想要把新兵分了,也到時候了。
“行吧,這兩天抽空把這兩萬新兵分一下,半月后搞個大演兵,給劉備、袁術寫個信,請他派人參加。”
“好,好去寫信。”
練兵場上,兩萬新兵正熱火朝天的訓練,訓練最久的新兵已經三個多月了,一般的也有兩個月了。是該分下去了,至于怎么分配,呂布早有打算。
傍晚,留在徐州的各軍將領都來大營,呂布居中而坐。
每人抱著一個茶杯在那喝茶那,多少有些乏味。
臧霸一臉的苦澀,說:“主公啊,這也太摳搜了,多少弄點兒高粱酒啊。”
呂布一臉的正經:“喝酒啊,改天喝,今天喝酒了我怕你們一會打起來了。”
“噢,這是為何?不至于吧,我們都是好兄弟啊。”張遼不解的說。
陳宮咳嗽兩聲:“今天要分兵了,新兵練那么久了,要分下去了。”
一聽這話炸鍋了,郝萌擼袖子說:“誰也不興和我搶,不然我可急眼啊。”
張遼抱拳道:“主公英明,今天的確不能喝酒,要是喝了酒,借酒打架,還不鬧翻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