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三十好幾的中年人了,經常回家吃不消,今天偷懶沒回家,在工地住呢,剛好就趕過來了。
看著地上的死人,秦宜祿也沒害怕,畢竟亂世當中死人跟死條狗沒什么區別?
秦宜祿看著地上的衣服眼熟:“這衣服好像是屯丁丟的,昨天丟的,那小子還罵了一宿,懷疑是內部人干的。”
“把丟衣服的屯丁叫來辨認。”
“好的。”
很快屯丁來了,一看一臉的心疼:“是我的衣服,新作沒穿幾天,就讓人偷了。”
“秦主薄,你們下去吧,安排一下屯丁村小心謹慎,注意一些陌生人。”
“好的主公。”
秦宜祿帶人回去了,丟衣服的那小子還戀戀不舍。
秦宜祿踹了他一腳:“趕緊走,今天主公可不怎么高興,你那衣服別惦記了,哪天我找后勤給你要一件。”
秦宜祿去安排屯丁村注意安全去了,不過這個時候巡邏兵已經漸漸多了,今晚實行宵禁,入夜之后各村、各坊嚴禁外出。
陳宮帶著仵作很快就到了,所謂仵作就是衙門里專門驗尸的人。
在東漢末年在年月屬于下九流的職業,入不得上流。
尸首運回到衙門,仵作檢驗,很快得出結論。
“這人死于毒發身亡,腹部的一腳雖然重傷內臟,但是從受傷到死亡最少要一個時辰的時間,這人是咬破口內藏毒身亡。除了一把削鐵如泥的寶刀沒有其他任何線索。現在只能徹查徐州城內外的酒樓客棧,坊里中新來的南方人,也許會有收獲。”
呂布想了想:“戰后的安定來之不易,捕快、軍士入宅搜捕容易引起百姓反感。只查客棧吧,通知各村坊,里正自查,各交通要道口全部安排人盤纏。”
陳宮安排下了,新設立的捕快專門干這事情的。
陳宮一臉的不解:“按說小霸王這人頭腦簡單,做事簡單粗暴,按理說不應該采取這種方法。這倒挺像賈詡、郭嘉這樣的老毒物的辦法。”
“可是下午捉的那人是建業城的潑皮,說一行人從東吳過來的啊。”
“從東吳過來也不一定是東吳的人,咱們小心謹慎才好。加強戒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