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把咱們喂了妖怪,可是回頭妖怪還是不會放過他們的呀。”
“誰知道他們是怎么想的,真是人心叵測。”
…………
黑風雙煞一直罵罵咧咧的嚷個不停,在敖澤和韓璐離開村子后,就又被村民給堵上了嘴巴。
過了兩天不見妖怪再來,村里有人便大著膽子去村外看了看,看到那成片毀壞的山林,更是心驚膽顫,待尋到蛇妖那巨大的身軀,又嚇得屁滾尿流地跑回了村子,回去后添油加醋地向人們說了一遍,說得村民更是提心吊膽。又過了幾天仍不見妖怪再來,這才確認妖怪真的死掉了,才敢出去走走看看。
黑風雙煞兄弟又被關了幾天,這才被村民給放了。二人得了自由,立刻踢翻了幾個村民,飛也似的逃出村子。
“這些刁民真是豈有此理,竟敢捆了咱們這么多天,真是不當人子。”瘦漢子憤憤不平地罵道。
胖漢子也是滿臉憤恨,道:“早晚得收拾這幫村民一番,好讓他們嘗嘗咱兄弟的厲害。”
“大哥,咱們先找個地方吃飽飯養足精神,再回來殺他個人仰馬翻,出出這幾天受的鳥氣。”
“呸,咱們是赫赫有名的劫匪,豈能干這些打打殺殺的勾當,過幾天咱們就守在他們村口,劫他個干干凈凈,讓他們天天哭哭啼啼,豈不快哉。”
“還是大哥注意好。”
兄弟倆定下了報復的法子,滿心歡喜地離去了。
敖澤和韓璐出了村子,牽著牲口一路悠閑地向前走去,一路上敖澤不斷向韓璐問些江湖趣事,也問些修煉的法門。
韓璐洋洋得意,道:“聽故事可以,可是故事總不能白聽吧。”
敖澤掏出一個鴿子蛋大小的珍珠換了一個“后羿射日”的故事,又用一串硨磲手串換了一個“精衛填海”的故事,最后又用從黑風雙煞那里得來的那塊隕鐵換了換了一門藏氣術。
韓璐接過那塊隕鐵,露出一個滿意的笑容,心里得意不已:“任你小子奸猾似鬼,最后還是要喝姑娘我的洗腳水,哈哈——”握著那塊黑黝黝的隕石,覺著陣陣寒意透體而入,可是除此之外再也感覺不到有什么寶貴的地方,心里也不覺疑惑起來,“該不是這小子又在唬我的吧?哼,到前面城里找個鐵匠看看就知道了。”
二人曉行夜宿,又行了一日便遠遠望見一座城池,周圍的村鎮行人也漸漸多了起來,熙熙攘攘的。
韓璐指著前面的城池,眉笑顏開,略顯興奮,對敖澤叫道:“前面就是項邑了,里面可繁華了,進到城里你可不能像個鄉下土包子似的東張西望,不然就顯得沒見過世面了。”
“我才不是土包子哩,”敖澤坐在牛背上,小聲說道,“以前我跟著兄長也進過幾次城,比這大的城池也見過哩,倒是你這么興奮,才像沒見過世面哩。”
“我沒見過世面?”韓璐騎著馬,高高在上,低頭看著敖澤,氣鼓鼓地道,“我從小就是在城里長大的,我還沒見過世面,你也不看你那樣子,騎著一頭牛,一看就像個鄉下來的放牛娃子。”說完就打馬跑到了敖澤前面,挺了挺胸脯,趾高氣揚。
敖澤看到韓璐高高在上的樣子,心里甚是不服氣,也挺了挺腰桿,可是依然不能高過對方,想了想,便站在牛背上,雙手抱在胸前,踢了踢牛背快走幾步,趕到韓璐旁邊,一馬一牛并轡而行。
韓璐看到敖澤站在牛背上的樣子,莞爾一笑,搖搖頭:“果真是沒見過世面,哪有這樣騎牛的,倒像個雜耍的。”
二人走到城門口,守城的門吏看到敖澤站在牛背上怡然自得的樣子,心道這娃子得意個甚哩,便攔了下來:“那娃子停住,站在牛背上逞什么能哩?”
敖澤用腳勾了勾牛的轡繩,把牛停下來,看了看韓璐,又看了看門吏,道:“沒什么,鬧著玩哩,站牛背上顯得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