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看,不過需小心謹慎,我總覺得這里處處透著怪異。”
韓璐又吃了一個果子,道:“走走,這就去瞧瞧,到底是何方神圣,在此故弄玄虛。”
轉過林子,就見前面矗立著一棟低矮的茅屋,一柱炊煙在茅屋之上裊裊升起,就如平常人家一般。
走近茅屋,就見一輛板車停在門前,車上一個木箱上面蓋著一層棉被,還有一股淡淡的餅香。
敖澤見了這輛板車,道:“那農夫賣餅子時,推著的就是這樣一輛板車。”
姬飛道:“看來我們沒有來錯地方。”
韓璐道:“趕快敲門,看看里面是什么人。”
敖澤道:“莫要莽撞。”心想此地怪異,里面的人定也不是普通之人,如果沖撞了他們,豈不是失了禮數。
韓璐道:“咱們只是敲門問問路徑罷了,哪里莽撞了?”說完便伸手在門上敲了幾下。
吱呀一聲,屋內一個婦人開了房門,看到門前幾人,連忙整了一下衣衫,又扶了扶云鬢,向屋內喊道:“當家的,來客人了。”又對幾人道,“山野小村鮮有人來,不知幾位客人從哪里來呀?”
這時一個農夫也從屋內走了出來,看到敖澤幾人,神色一如往常,對幾人抱拳行禮,道:“貴客遠來,有失迎迓,恕罪恕罪。”
韓璐愕然,原本以為里面住著的會是兇神惡煞一般的人物,沒想到出來這二人竟是如此彬彬有禮,本想對他們質問一番,為什么將一個活活的木靈給包進餅子里,這不是殘害生靈嗎,可是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只問道:“你們是什么人,怎么住在這么怪異的地方?”
婦人看看韓璐,道:“吆,瞧這位小姑娘問的,我們可是地道的莊稼人,這里是我家,我們不住這兒又能住到哪兒去!”停了一下,又道,“荒僻小宅,幾位來到這里,不知有何事干?”
韓璐道:“我們自然是為了餅子的事來的。”
婦人掩嘴笑道:“原來是為了這個事兒啊,幾位可來得不巧,今個兒的餅子買完了,想吃的話,只能趕明兒了。”
韓璐心道,不知這婦人是真糊涂還是在裝糊涂,竟然如此打岔,自己本來是要質問他們為什么把一個活活的木靈給包進餅子里,可是見了這婦人,自己滿腔的話語愣是憋在胸口就是說不出來,心中憋屈,只好說道:“我們不是來買餅子的,而是為他而來的。”說著指了指敖澤肩頭的海棠木靈。
婦人看到敖澤肩頭的海棠木靈,笑道:“吆,好小巧的精怪。”看到海棠木靈,竟然毫不奇怪。
敖澤道:“我們是來問問,你們怎么把這木靈給包進餅子里了,若是真給吃了下去,這不是害人嗎?”
海棠木靈躲在敖澤肩頭,伸頭偷偷地看了那農夫和婦人一眼,又趕緊把頭給縮了回去。
婦人聽了,不禁向一旁的農夫抱怨道:“好吃懶做的夯漢,瞧你剁得餡料,一點兒都不細致,這么大一個小東西都沒有看見,竟還給包進了餅子里,我說這幾日的餅子口感這么差呢。”
農夫“哼”了一聲,道:“果子是你采的,你采什么樣的果子,我自然是剁什么樣的餡料,再說,那么丁點兒小的一個東西,哪個眼神兒那么好能看得清楚。”
婦人又對敖澤道:“這位小哥,話可不敢這么說,我們鄉野人家,老實本分,怎敢做出此等殘忍的事情。”
“再說了,我夫婦兩個辛辛苦苦采果做餅,掙些辛苦錢,害了誰了?”
“就是餅子里給包了精怪,這不也是無心之失。”
“我們辛辛苦苦種下一片果樹,本只是想賣些錢過日子,誰知道里面竟然長出這么一個精怪來,我們可真是無處說理去了。”
婦人嘴上不停,一下子說了這么一大堆的話,敖澤幾人竟然無可反駁,自己幾人本來只是想送海棠木靈回家,隨便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