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人在石碑前不住地打量觀摩,太學院里面的一棟棟建筑更是雄偉壯觀,一眼望不到邊際。
敖澤心中不禁感慨:如此規模的學院真是要比自己家的龍宮要氣派多了,也不知道要花費人力物力和心血才能營造出如此規模的一個學院。
走到廣場中心,姬飛肅然望著石像,道:“這是大周開國武王像,這太學院也是奠基者,沒有武王,就沒有今日的太學院。”語氣中甚是恭敬。
敖澤看到石碑上的文字,竟是一篇篇的道法口訣,還有不少的武技功法,不禁問道:“這上面怎么這么多的道法武技?”
姬飛道:“這是《熹平石經》,上面刻的是太學院這些年來整理出來的基礎道法和武技,以供世人觀摩學習。”(東漢靈帝時,官府將儒學經典刻成石碑,立于洛陽太學講堂,以供世人拓印學習。這些石碑被稱之為《熹平石經》。)
敖澤點點頭,道:“真是好大的氣度,難道就不怕被人學了去,以武犯禁,做下作奸犯科之事?”
姬飛笑道:“能有精力學此功法的,都是些富貴人家,一旦犯禁被捉,就是抄家之禍,因此也是少有人敢以身試法。”
正說話間,韓璐和白墨妍走了過來,指著不遠處的一個人,道:“你們看那人是誰?”
敖澤順著韓璐的手指看去,只見一個錦衣少年也正在不遠處的石碑前駐足觀摩,正是在項邑碰到的那個項二公子,道:“是他!”心中卻是疑惑,這跋扈公子怎么也到了這里。
…………
原來,那天衡岳宗龐統與韓重樓一戰落敗后,羞憤難當,一氣之下便回了宗門,不愿再做項邑城主的供奉。為此,項二公子被父親訓斥了一頓,又因此子無人教導,便只好將其送來洛邑,參加太學院的選拔,以后也能謀個好差事。剛好項大公子項致也在太學院,相互之間也能有個照應。
來到洛邑,項凱再也不能像在項邑城中那樣無拘無束,心中一股怨氣忿忿不平,只是沒有地方撒氣。
項凱被大哥項致領著在太學院轉了一圈,此時看著石碑上的這些道法武技,不住地搖頭,對著一旁的大哥道:“這些道法武技也太簡陋了吧,就照這個功法練下去,能練出個名堂來?”
項致笑道:“等你入了太學院,就能修習高級的功法了,那些可比這些厲害多了。”
項凱迫不及待地道:“那什么時間能入學?”
項致道:“過幾天便是選拔之期,父親大人已經托人打點好了關系,你再耐心等幾天。”頓了一下,又道,“這太學院中有不少權貴子弟,同他們交好關系,切莫像在項邑那樣不知收斂。”
項凱不耐煩地道:“知道了。”
看過多時,項凱抬頭正看到敖澤幾人,正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又看看幾人身旁沒有打敗師傅的韓重樓,哼了一聲,心想,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闖進來,指著敖澤,對項致道:“這小子曾在項邑城中搶了我的東西,旁邊的幾人就是幫手,沒想到他們竟敢跑這兒來了,大哥,你可得幫我好好教訓他們一頓,為我出出心中這口惡氣。”便又將先前之事添油加醋尋枝摘葉地將先前之事講了一遍。
項致道:“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人,竟敢如此無良?”說完,便領著項凱朝敖澤幾人走去。
韓璐看到項凱兄弟朝這邊過來,哼了一聲道:“準沒有什么好事!”
敖澤心中也是疑惑不定,難不成他們還要在此尋釁滋事不可,道:“且看他們要做什么。”
項致走到敖澤幾人跟前,打量了一番,看幾人衣著樸素,并不像是權貴之家的子弟,心里便輕視了幾分,神情冷漠地問道:“就是你們幾人搶了我二弟的東西?”
韓璐剛要上前去跟項致理論,就被敖澤攔了下來。
敖澤上前一步,對項致道:“我想這里面肯定是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