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澤心想,這跋扈公子竟也入了太學院,問道:“多日不見,難不成項公子找我,又有所見教?”
項凱公子哼了一聲,帶著一絲輕蔑,道:“見教倒是不敢,不過看你氣定神閑的樣子,這份鎮定倒是讓人佩服。”
敖澤眼中閃過一絲的不耐煩,對項凱道:“你有事就說事,沒事就請離開這兒,不要弄這么多人圍在這里,嘈嘈喳喳的,讓人看著心煩,擾人清修。”
項凱公子道:“呵,大伙兒是來捉賊的,你偷了東西,竟然還敢如此囂張,真是太狂妄了。”
敖澤心道,你是賊,你全家才是偷東西的賊哩,真是莫名其妙,跑到這兒來給我潑臟水了,氣憤地問道:“故弄玄虛,我偷了什么了?”
項凱公子道:“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你開開門,讓我們搜上一搜,自然就清楚了。”
敖澤心中納悶,這些日子來,自己跟這項凱公子并無任何交集,今日又來弄什么幺蛾子,道:“少在這兒誣賴好人,你有何憑證說我偷了東西?”
項凱公子道:“好,那我就說說,也好叫你明白,就在半個時辰前,我剛回到自己的院子,就看到有人在我房間里鬼鬼祟祟的,我本想捉個現行,好看看那人是誰,誰料那人倒是警覺,聽到聲響,就趕緊逃竄了出去,我一路緊隨,就見那人進了你的院子,那人偷了東西,都裝在了一個黑色的袋子里,里面有五十兩銀子,十五顆凝神丹,還有一本功法秘籍。”
敖澤冷哼一聲,又道:“你確定是半個時辰前,看到有人在你院子里偷東西?”
項凱公子道:“記得清清楚楚,就是半個時辰前。”
敖澤笑了一下,道:“半個時辰前,我正在酒鬼教習那里,怎么可能會分身去你那里偷東西,不信的話可以去問酒鬼教習。”
項凱公子遲疑了一下,又道:“少在此狡辯,偷東西的人若不是你的話,為什么要躲到你的院子里,就算不是你,也定是你的同伙,總之你也脫不了干系,你若問心無愧,敢不敢讓我搜一搜?”
敖澤頓了一下,道:“你這人還真是蠻不講理,那我到有件事要問問你了?”
項凱公子不明所以,道:“你要問什么?”
敖澤大著聲音,好叫四周的人都聽到,問道:“你口口聲聲誣賴我偷了你的東西,那好,我且問你,你可看到我偷了你的什么東西?”
項凱公子不屑地道:“你還真是健忘,剛才我已說過了,你偷了我五十兩銀子,十五顆凝神丹和一本功法秘籍。”
敖澤又道:“我再問你,那人趁你不在,偷了你的東西后,發現有人回來,是不是就立刻逃走了?”
“就是這樣的。”項凱公子道。
“那個裝東西的黑色袋子是你的嗎?”敖澤問道。
“袋子自然是那賊子自己帶來裝東西的。”項凱公子又道。
“你是不是剛進你的院子,就被那人聽到了動靜,然后那人就立刻逃竄了?你也就緊跟著追到了這里?”敖澤東一句西一句,有些不著調地問著。
項凱公子臉上露出一絲的不耐煩,道:“事情的經過,我剛才已經說得清清楚楚的了,你又問這些做什么?我可告訴你,想要拖延時間是不可能的。”
“只是跟項公子確認一些細節罷了,”敖澤笑道,“還請項公子能說個清楚明白。”
四周圍著的眾人,也是好奇敖澤怎么不為自己辯解,只是這么問一些已經說過的話,事情的經過,剛才項凱公子的確已經說過了,此時再來問,又有什么用,難道這樣就能證明自己的清白。
項凱公子道:“是的,我一進院子,那人就立刻逃竄了,然后就追到了這里,就不見那人的蹤影。”
敖澤笑道:“噢,原來如此,我想項公子已經說得很明白了,既然你剛看到賊人,就是緊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