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他的院子里了。”
敖澤聽了,舒了一口氣,看著那正四處搜尋的項凱公子,心道,看你還能翻起什么花花腸子來,又對海棠木靈道:“你倒是機靈。”
海棠木靈道:“公子吩咐我看好院子,我自當盡職盡責。”
…………
項凱公子進了敖澤的院子,便不住地四處張望,去搜尋那個黑色袋子。本以為東西就在院子里,可是翻遍了整個院子,也找不到,不免有些心浮氣躁起來,暗暗地罵了幾句娘,不是說東西就在院子中嗎,怎么還找不到?不禁有些緊張地擦了擦額頭細密的汗水。
敖澤看到項凱公子如此焦躁的樣子,在一旁問道:“怎么,項公子還沒有找到你的東西?”
項凱公子道:“急什么,你的屋子還沒有搜過呢,別得意的太早。”
敖澤道:“聽你這話,就好像一定能在我這里找到你的東西似的?”說完就又打開了自己屋子的門。
項凱公子心有不甘,就此放棄的話,這出精心設計好戲就白演了,看到敖澤打開房間的門,又悻悻地進了敖澤的房間,便要剛要動手去搜屋。
“夠了,還沒有鬧夠嗎?”嚴衍教習面色微怒道。
在一旁看了半天,嚴衍教習其實也早就明了,這項凱公子就是借題發揮,故意栽贓陷害,任由其搜院,也不過是為了堵住他的口,莫說自己偏袒他人,本以為他在院子中搜不到,就會擺手,沒想到他竟然如此不知進退,真是豈有此理。
項凱公子聽了,指著敖澤,喃喃地道:“教習大人是要偏袒這人嗎?他可是偷東西的賊。”
嚴衍教習道:“如此胡鬧,難道當他人都是傻子,看不出你這一點兒鬼蜮伎倆?”
項凱公子道:“教習大人,我不明白你這是何意?”
嚴衍教習帶著一絲玩味地道:“難道你不知道,太學院中還有一門搜魂功法,事情真相如何,搜魂便知。”
項凱公子怔了一下,的確曾有耳聞太學院中有門搜魂功法,只是誰也沒有見過,只聽說被搜魂之人,會變得癡呆,忙指著敖澤道:“對,教習大人,事情真相如何,只要對他搜魂便知。”
嚴衍教習卻是感到一絲悲涼,沒想此子心性如此陰險,到了現在竟也不知收斂,道:“那少不了也要對你搜魂的,要知道公平起見,還是對當事雙方都搜魂的好,這樣才不會冤屈了任何一方。”
項凱公子眼神之中露出一絲慌忙之色,道:“我可是苦主,憑什么對我搜魂?”
嚴衍教習道:“所有的事情皆是你一人之言,無憑無據很難令人信服,如果他人皆如你一般,胡亂攀咬別人偷了東西,然后就輕易對其搜魂,這太學院豈不是成了不辨是非,被人肆意利用打擊報復他人的工具了?!”
敖澤聽到嚴衍教習如此處置,心中感慨,這嚴衍教習雖說嚴苛,但也公正無私,絕不偏袒于人。
項凱公子面色難看,心想不就是想要證人嗎,頓了一下,又道:“我這就去找證人去。”
敖澤忙攔下項凱公子,道:“項公子不必去找證人了,如果真有有證人的話,你早就帶來了,此時再去找證人,只怕也是魚目混珠罷了,我這里倒是有個法子,既不用搜魂,也能找到賊人,你可敢一試?”心中卻想,若任由這項凱公子如此胡鬧下去,只怕此事沒完沒了。
項凱公子將信將疑,問道:“什么法子?”
敖澤牽過來青牛,道:“我這青牛別看品相不佳,不過卻也有些靈異,鼻子特別靈,聞著味兒,隔老遠都能找到東西,不若就讓青牛試試,定能找出那賊人。”
項凱公子不屑地道:“這不成了狗鼻子了嗎?!”
青牛聽了項凱公子此言,喘著粗氣,就要向其撞去。
敖澤連忙按下青牛,道:“就問你敢不敢一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