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澤聽了竇厓的話,心道果然是這項凱公子要構陷自己,待看到項凱公子持刃刺向竇厓,心中驚詫,沒想到此子竟是如此兇殘,這時竇厓癱坐在地上,毫無防備,若被刺中,怕是有喪命之虞,眼看項凱公子欺身過來,急切間取出“虎鯊”,就向項凱公子的肩頭刺去,槍走直線,氣勢睥睨。
項凱公子沒想到敖澤竟然出手阻攔,眼看長槍就要刺到自己,正要閃身躲避,可是槍勢如電,竟然無可躲避,只覺一陣刺痛從肩頭傳來,短刃也當?shù)匾宦暤袈湓诘亍?
嚴衍教習跨上前去,伸手制住項凱公子,怒道:“好歹毒的心性。”
項凱公子掙扎著,像一只困獸一般,吼道:“此子偷我東西在先,又辱我在后,非要讓其付出代價不可……”
嚴衍教習道:“太學院之中,容不得你如此撒野。從一開始你的話便漏洞百出,不可置信,本想給你一個機會,希望你能及時收手,沒想到你竟然如此兇殘,毫無悔改之意。”
項凱公子冷笑道:“我做錯了什么?我可是太師大人介紹來的。”
嚴衍教習道:“先不說你誣陷他人在先,單說你當著眾人的面,刺殺同門學子這一點,太學院里便容不得你,再者,太師大人怎么會讓你這樣道德敗壞之人進太學院,莫要亂放闕詞,在此詆毀太師大人的清譽。”說完便封住了項凱公子的全身經脈,真怕他再說出什么不不知深淺的話來,為了太學院的威嚴和名譽,此子斷然不能再留在太學院中了,想了一下,向酒鬼教習道,“祭酒大人,你看此事應當怎么處理?”
酒鬼教習也是嘆道:“此子心性兇殘,我會請大祭酒一同會商處理的。”然后便當著眾人的面,將項凱公子和竇厓二人帶離了此地。
四周圍觀的學子此時均是倒吸了一口涼氣,沒想到這項凱公子竟是如此無良,不但構陷他人,當著教習大人的面,更是敢暴起傷人,真是兇殘至極,還好從一開始,敖澤就請來的教習大人,沒有與其直接硬碰硬,否則,后果真不敢想象。
敖澤心中也是愕然不已,自己以前只是與項凱公子有些小過節(jié),沒想到他竟然能如此處心積慮的來陷害自己,想到此點,就如芒在背一般,說不定什么時候就扎你一下,讓你無從防備,此次還好有海棠木靈暗中助力,不然的話,還真不知道如何與其周旋。
想了一陣,敖澤便牽著青牛向自己的小院走去。
回到小院,回想今日之事,真是紛繁嘈雜,然后就想起扁鵲教習送與自己的培元丹,說是能修復神魂,便連忙取了出來,拿在手中翻來覆去地細細觀看。
敖澤雖然不懂煉丹制藥,可還是知道“是藥三分毒”的道理,丹藥雖能醫(yī)治傷病,卻也會使得身子機體紊亂,這也是“三分治七分養(yǎng)”的原因,也就是說但凡治病,生發(fā)體內機能才是關鍵,并不能一味地丹藥之功效。
可是,想起扁鵲教習的話,敖澤便是心癢難耐,如果能修復神魂,自己修為提升有望,也就顧忌不了那么多了,思量一番后,還是服用一粒培元丹試試功效。
服下培元丹,敖澤運功調息化開丹藥,漸漸地腹中一股燥熱感,便向全身擴散開去,直達四肢百骸。
過了不大一會兒,灼熱感竟然開始灼燒起來,渾身就如浸泡在滾水中一般,皮膚滾燙,紅得就如煮熟的螃蟹一般,敖澤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連忙去院子中提了一桶清水,兜頭倒在身上,這才稍稍感覺到一絲清涼。
可是體內依舊如火在灼燒一般,不一會兒身上便升騰起一片白色的水汽,敖澤連忙抱神守一,穩(wěn)固心神,體內元氣滾滾,不斷地沖刷著經脈,想要將這股灼燒感祛除出體外,可是無論自己怎樣運轉元氣,那灼燒感就如在體內生根發(fā)芽了一般,不能消耗掉一絲,而且那灼燒感就像融入到了血脈之中,只得咬牙堅持下去。
不知過了多少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