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身影纏斗在一起,倏地又乍然分開,然后又欺身而上。
其中一個黑壯的高個子,正是那個漢水熊羆,手持一柄短杖,正與一個精瘦的學子纏斗在一起。那個精瘦學子手持一柄長劍,面對著比自己高壯的熊羆,也是全然不懼,手中長劍劍光霍霍,跟熊羆斗了個旗鼓相當。
“敖哥哥,韓姐姐,你們也來看打擂呀!”
敖澤正在觀看擂臺上兩人的打斗,突然聽到有人在近旁嬌聲喊自己,不禁皺了皺眉頭,不用想就知道是肖玲瓏姑娘,在臉上擠出來一個笑容,轉過身來,果然看到一個白衣如雪的姑娘和一個紅衣如火的姑娘在一起,正是肖玲瓏和南離月,南離月依舊面容冷漠,看不出什么表情,而肖玲瓏則是笑靨如花地看向這里,忙向他們點點頭,笑道:“你們也來了呀,看到你們的名次了,真的好厲害啊。”
肖玲瓏道:“敖哥哥怎么不來打榜呀,你若來打榜,名次肯定會比我還高。韓姐姐也好厲害啊,前幾天打了幾場都沒有敗過一場,不知道這幾天怎么不來打擂了,如果接著打擂,想必名次也會更高的。”
韓璐道:“前幾天覺著打擂聽有意思得,就去試了試,幾場打下來,斗來斗去怪無趣的,就沒有再去。”
正說話間,就見擂臺之上那個精瘦學子被打下擂臺,熊羆道了聲“得罪”,便飛身下了擂臺。
肖玲瓏看了一眼熊羆,道:“這黑大個倒是厲害,沒幾招便將對手給打敗了。”
敖澤道:“熊羆兄本就勇猛非凡,在我們鴻都門學中本就是數一數二的好手。”
熊羆下了擂臺,看到敖澤,虎虎生風地走了過來,大手在敖澤肩頭一拍,哈哈笑道:“敖兄弟也來了?!”
敖澤被熊羆拍得腳下一個趔趄,幾乎站立不住,道:“熊羆兄如此勇猛,真乃我鴻都門學之翹楚。”
熊羆道:“敖兄啥時候說話也這么酸儒氣了,只不過是氣不過那些人笑我鴻都門學無人,這才上去試試,也好叫他們知道厲害。敖兄弟修為深厚,你若去打擂的話,定能把那些人打得落花流水。”
“好大的口氣,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這時一個錦衣公子,站在熊羆身后,語氣中滿是不屑地說道。
敖澤看向錦衣公子,正是姚烈公子,心中一陣哀嘆,真是處處都能碰到這么令人掃興的人。
熊羆轉過身去,看著姚烈公子,怒道:“怎么,你要是覺著有什么不妥的,咱們可以到擂臺之上比試一番。”
姚烈公子道:“就憑你,我看還是省省吧,什么時候你在凌云榜上的排名到了前二十,再來找我比試吧。”
熊羆聽了,一時間為之氣結,心道,難道這錦衣公子竟是如此了得,竟能排進前二十,自己拼盡全力打了好幾場擂臺,名次還在五十名開外,按照凌云榜的挑戰規則,以自己的名次的確是只能去挑戰四十多名的學子,這錦衣公子難道真的就這么強,不甘地問道:“你……你的名次是多少?”
姚烈公子洋洋得意,道:“慚愧的很,剛剛才排到第十七名,你說你能勝得了我嗎?”
韓璐心中郁悶,每次見到這姚烈公子都會生出一肚子的起來,難道這人就沒有一點兒的自知之明,不知自己很招人厭煩嗎?此時更是氣憤不過他這小覷他人,道:“十七名很了不起嗎,又不是第一名?”
姚烈公子道:“不是很了不起,但也足夠那些五十名開外的人仰視的了,況且我還沒有出全力呢。”語氣中滿滿的自信和優越感。
敖澤本不是爭強好勝之人,此時聽了姚烈公子此言,心中也是氣憤不過,修道之途艱險無比,如若沒有一股向天抽刀的膽氣,那還修什么的道,那還不如老老實實安安穩穩地去過平凡的生活。
對于姚烈公子如此挑釁的語氣,敖澤毅然回道:“姚公子能有如此名次,可見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