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得罪”,便奮起全力,風聲赫赫,棒影如練,又向子受前輩攻去。
子受前輩面無表情,將木棒當作長槍,瞅準時機,向前快速刺去,正中敖澤肩頭。
敖澤肩頭吃痛,頓時雙臂酸軟,拿捏不住木棒,掉落在地,心中卻是震驚無比,子受前輩并沒有使出什么精妙的槍法,只是用簡單的一刺,電光火花間,便破掉了自己的槍法,自己都沒有看清他是怎樣出手的。
子受前輩拄棒而立,道:“莫要小瞧了這簡單的基礎招式,使用得當,也足可以破敵,再來。”
敖澤思忖一陣,想著剛才的招式中有何破綻,然后便又向子受前輩奮力攻去。
子受前輩依然只用一招簡單的基礎招式,便又破了敖澤的攻勢。
攻了幾次,敖澤無論怎樣變化招式,依舊是被子受前輩一招破去,只得停了下來去思索為什么自己的招式會被輕易破去。
子受前輩笑道:“你攻了這么多招,這回可要換我攻你守了?!闭f完也是一招起手式“奔雷滾滾驚云宮”緩緩地向敖澤攻去。
敖澤看子受前輩槍勢緩慢,并不迅疾,心道如此緩慢的槍勢還想傷人,提起木棒也向子受前輩攻去。
子受前輩笑了一下,這時輕轉木棒,畫了一個小小的圓弧,繞過敖澤的木棒,槍勢連綿不斷,依舊緩緩地向敖澤攻去,無論敖澤怎么化解,都不能破去木棒的攻勢。
敖澤不能破去子受前輩的攻勢,反而被逼得手忙腳亂,最后只好跳了開去,這才避開木棒的攻擊范圍。
如此幾番下來,子受前輩的槍勢雖然緩慢,可是綿綿不絕,無論敖澤怎么思索破解之道,依舊是被攻得手忙腳亂。
子受前輩也不再進攻,任由敖澤沉思,過了一陣,見敖澤面露喜色,便問道:“可是想通了其中的訣竅?”
敖澤點頭道:“槍法招式越是繁復,反而破綻越多,越是簡潔的招式,卻往往是經過多少先賢前輩不斷凝練而來,卻往往最不容易找到破綻。小子的槍法雖有變化,卻是不得要領,因此破綻也多,前輩的槍法雖然也有變化,但總是不離其宗,這變與不變,都要因時而變因勢而異?!?
子受前輩丟了木棒,道:“嗯,你能想通此點,便也不枉我教你一場,還是剛才那句話,想要融會貫通,仍需你不斷參悟,歷經生死磨練,方可悟出此槍術的精妙?!?
敖澤道:“謝前輩指點?!?
子受前輩又道:“今天就到此為止吧,回去休息吧?!?
敖澤收拾好木棒,送子受前輩回去之后,這才返回自己的小院,然后又將今日所學回憶一遍,確定無所遺漏,這才躺下休息。
接下來的兩日,課余時間,敖澤都去擂臺那兒去觀摩學子間的比試,邊看邊在心中默默去印證自己這些日子來的所學所悟,不斷地去思索各種功法的防御破解之道。敖澤實戰經驗不足,只好用這種方法來彌補。
晚上,便去太學院后山去跟子受前輩學習槍法,通過與子受前輩之間的相互喂招,敖澤也漸漸改進了自己的許多不足之處。子受前輩也耐心向敖澤講解了許多槍勢變與不變之間微妙的道理,著實讓敖澤受益匪淺,進步良多。
…………
這日,終于排到敖澤登臺打擂,韓璐早早地拉來了白墨妍和姬飛,去給敖澤助威。敖澤看到他們過來,雖說是與自己助威來了,可是心中不免還是有些緊張。
“我看了,你的對手是個修武院的一個學子,昨天剛剛擠掉了對手登上凌云榜的,你可要小心嘍。”韓璐對敖澤道。
姬飛道:“那人我認識,名叫柳香南,擅使雙刀,在修武院里也是一把好手?!?
敖澤笑道:“聽你們這么說,我都有些緊張了?!?
韓璐道:“瞧你那沒出息的樣兒,早知道這樣,我就不拉著墨妍和姬飛過來給你助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