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迅疾的身法,除了“瞬步”再無其他。前一段自己在藏書閣中看到過這種功法,也曾試煉過幾次,這并不是多么高深的功法,只是將元氣聚于腳掌,瞬間釋放出來,來提高身法速度。不過這功法對元氣消耗得實在厲害,除非緊要關頭,不能輕易使出。
敖澤心道,你會我便不會了。就在電光石火見,敖澤身形閃爍,一剎間便到了柳香南的背后,伸出長槍抵在他的背后。
柳香南本以為獲勝在望,可是看到敖澤的身影在眼前一閃而逝,頓時吃了一驚,一股不好的感覺籠罩心頭,待聽到背后動靜,扭過頭去,只見敖澤的長槍已經抵在自己后背,頓時心如死灰,收起長刀,向敖澤道:“敖兄功法精妙,我輸得心服口服。”
敖澤緩了一口氣,也收起長槍,道:“柳兄道法也是精湛的很,我也只是在兵刃上占了些許優勢罷了。”
柳香南又道:“敖兄過謙了。”說完便黯然向緩緩走下擂臺,推開圍觀的人群,離開了廣場。
敖澤也走下擂臺,腳下一個趔趄,差點兒栽倒在地。
韓璐趕忙上前扶住敖澤,道:“怎么了?”神色間甚是關切。
敖澤站穩了身子,輕聲道:“元氣消耗得厲害,不礙事的。”
四周圍觀的學子,看到敖澤竟然打敗了柳香南,均是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修武院的人竟然被鴻都門學的人給打敗了。
要知道鴻都門學的學子平時都是學些煉器、制藥、務農等等一類的雜學,除了修習一些太學院的基礎功法外,并不教授什么高明的功法,怎么能跟修武院的人相比?
所以在歷屆的凌云榜上,鴻都門學的學子都是寥寥無幾,而修武院的學子差不多能占有半數之多。
修武院的學子在整個太學院里,那可是整體戰力最高的,所教授的武道功法,都甚是威猛凌厲,攻勢洶洶,讓人難以招架。
鴻都門學的人能贏,除非是修武院的人放水,真不知道這敖澤有什么背景,竟然能讓一個修武院的學子甘愿認輸?
…………
四周圍觀的學子議論紛紛,都說敖澤能贏得這場擂臺,全是因為柳香南放水了,不然的話,一個修武院的學子怎么會輸?
韓璐聽了,氣憤不過,向四周的吼道:“鴻都門學的人怎么,難道鴻都門學的熱就不能贏了?”
四周眾人哄然大笑,紛紛嚷道:“在這太學院里,從來就沒有見過鴻都門學的學子贏過。”
不少修武院的學子則是忿忿不平地道:“想贏我們修武院,豈是那么容易的,明日定將他打得落花流水,榜上除名。”
原來修武院的學子看到敖澤贏了柳香南,都趕緊去凌云榜敖澤的名字后面留下戰書。
敖澤是剛登凌云榜,還是最后一名,等到第二天挑戰敖澤,如果敖澤敗了,自然是要從凌云榜上除名的。這幫學子內心的算盤倒是打得當當作響。
韓璐還要再去與眾人理論,被敖澤攔了下來。
“何必同他們做口舌之爭,他們不信便不信罷了,我又何必在乎這些。”敖澤緩緩地道。
韓璐笑道:“你倒是看得開。”
此時,姬飛和白墨妍也來到敖澤身邊。姬飛道:“敖兄果然還是贏得了這場比試。”
敖澤道:“僥幸罷了,不過還是要謝謝幾位來給我助威,改日我做東,咱們一起去吃大餐。”
韓璐喜上眉梢,忙道:“那好那好,到時可不許耍賴。”
姬飛笑道:“敖兄客氣了。”
敖澤道:“前幾日我在洛邑商會買了幾壇好酒,咱們約個時間,一起喝個痛快。”
幾人在一起又看了兩場擂臺比試,評頭論足亂說了一通,這才散了,各自回去休息。
敖澤回到自己的小院,只覺渾身有氣無力,知是體內元氣消耗劇烈所致,便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