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這巨石滾動雖然不會留下蹤跡,但是有一處地方,從來沒有巨石碾壓過,心頭一喜,想到那里或許就是陣眼,就要前去探查,剛要動身,突然眉頭一皺,心想這萬仙陣乃圣人所立,豈是就那么容易被破去的,那里莫不是故弄玄虛,引人上當的,萬一那里是真正的殺機之處,就這么貿然前去,豈不是自投羅網,可是就這么棄之不顧,實是心有不甘,想了一下,突然轉身,使出一招“蛟龍出海”,就向白墨妍抓去,哈哈,有你們替我探查,豈不是再合適不過。
自從進了這門庭之中,姬飛就一直留心觀察著黑袍男子,處處在防備著他,這里處處殺機,令人防不勝防,如果黑袍男子再趁機暴起傷人,那就真的要處于被動之地了。此時看到黑袍男子突然向白墨妍出手,一把將白墨妍推開,身形暴長,手中短刺泛著寒光,就迎著黑袍男子的手掌刺去。
敖澤和韓璐看到黑袍男子向這邊攻來,也是連忙各執兵刃,向黑袍男子迎去。
黑袍男子沒想到一個小娃娃竟然這么機警,連忙變招,化為掌刀向姬飛的手腕斬去,又看到敖澤和韓璐也各執兵刃向自己攻來,只得止住身形,向后連連跳去。
“幾個小娃娃,還真是勇氣可嘉。”黑袍男子道。
“卑鄙。”韓璐道,向前一步,站在白墨妍的身旁。
“卑鄙?哈哈,死了的人才不會知道卑鄙是什么的。”黑袍男子振振有辭地道。
姬飛盯著黑袍男子,道:“這里處處危機,難道你想在這里與我們拼個你死我活嗎?”
黑袍男子道:“不用緊張,我只是想破陣出去罷了,出去之前,我不會同你們拼斗的。”
韓璐哼了一聲,道:“那你向我們攻來是什么意思?”
黑袍男子指著那處陣眼,道:“我好不容易找到了一處陣眼,想要你們去看看。”
韓璐道:“說得倒是好聽,既然找到了陣眼,為什么你不自己去,還不是怕有危險,那我們當墊背的。”
黑袍男子笑道:“如此殺陣,不經歷一點兒危險,豈能輕易出去,再說,我們總不能在這里坐以待斃,還不如冒險一試。”
敖澤道:“陣法一般分為困、殺、幻三種,講究相生相克,虛實相間,循環往復,而只有殺陣需要有人居中調度,這里并不見人跡,所以這里并不是什么殺陣。”
“這里四周巨石滾滾,可是并沒有多少殺傷力,我看此陣只是困陣或者幻陣,你所說的那處‘陣眼’看似安全,不過那也只是迷惑人的手段罷了,你若呆在那里,雖無危險,但是依舊被巨石所困,不能出去。”
韓璐驚訝地看著敖澤,道:“你什么時候對陣法這么精通了。”
敖澤小聲對韓璐道:“咱們課上學過不少陣法概要啊,難道你沒有聽過嗎?”
韓璐嘟著嘴,道:“聽是聽過,不過那也都是些泛泛之言,哪里像你這般說得頭頭是道的,好似精研過陣法似的。”
敖澤又是小聲對韓璐道:“我是誆那人的。”
韓璐甚是驚詫地看著敖澤,隨即又裝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道:“哦,原來是這樣。”
黑袍男子聽了敖澤的話,不禁也怔了一下,道:“我怎么知道你說的就是真的。”
敖澤道:“不信的話,你大可放心去那里看看。”
黑袍男子遲疑道:“你個小娃娃壞得很,休想誆我,沒問題的話,你怎么不去看看?”
敖澤緊握著長槍,道:“誆你對我們有什么好處?”
黑袍男子躲過一塊巨石,冷笑道:“你們幾個小娃娃,年紀雖小,可卻是頑固不化,自以為是正義之士,以為我是惡人,處處防備著我,總想將我除之而后快,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打著怎樣的算盤。”
韓璐聽了黑袍男子的話,心道,這人顛倒黑白的本事倒是不小,我們頑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