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欺負人,哪里能有人敢欺負我?竟然還是被幾個乳臭未干的毛頭小子給弄傷了,不禁恨聲對幾人道:“好幾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娃子,今天非讓你們死無葬身之地不可。”此時自己肩頭受傷,只能單手使斧,運轉如風,斧影森森,化做幾道殘影,就向姬飛劈去。
姬飛道了聲“雕蟲小技”,短刺連連刺出,將幾道斧影刺碎,眨眼間,便又與黑袍男子過了幾招,然后兩人各自退開了幾步。
黑袍男子受傷,戰力大大受損,心中仍是怒不可遏,滿面猙獰,完全是一副要拼命的樣子。
姬飛心道,敖兄弟怕是已受了傷了,此時也無再戰之力,而黑袍男子,如此拼命般的打法,完全是無所顧忌,不知道會做出什么樣的事情來,萬不能與他在這兒纏斗,萬一讓他攻向敖澤他們幾個,可是要處處被動了,然后短刺連連向黑袍男子刺去,招式凌厲,帶著黑袍男子離敖澤他們也越來越遠。
韓璐扶著敖澤,滿是關切地問道:“你手臂到底怎么樣,都沒知覺了,還沒事兒?”
敖澤想要提起手臂,可是肩頭處一陣酥麻,手臂上沒有一絲知覺,道:“可能是脫臼了。”
韓璐猛地抓起敖澤的右臂,一拽一抬,只聽啪地一聲響,然后就聽敖澤殺豬似的大叫起來。
“你做什么呀?”
敖澤只覺肩頭一陣痛徹心扉的感覺傳來,忙向韓璐叫道。
韓璐道:“這不是把手臂給你接回去嗎,忍著點兒,我把你另一只手臂也接回去。”說完,又抓住敖澤的左臂,依樣接了回去。
敖澤咬緊牙關忍著,疼得額頭上冒出顆顆豆大的汗珠來,肩頭處有如萬蟻撕咬般痛麻,過了一陣,待肩頭痛麻感消散后,雙臂上這才漸漸地恢復了知覺,忍著肩頭的酸痛,晃了晃胳膊,覺著已經沒有什么大礙。
白墨妍這時單掌抵在敖澤肩頭,掌上泛起一層淡然柔和的光芒,不斷地打入敖澤的肩頭。
敖澤只覺一股柔和清涼的氣息在肩頭流轉,將那酸痛感一絲一絲地剝離祛除,掃除一切沉疴。
韓璐不禁問道:“墨妍,你這是在做什么?”
白墨妍道:“給敖大哥療傷。”
敖澤只覺白墨妍這療傷之法,與常見的甚是不同,也問道:“白姑娘,你這是什么療傷手法?”
白墨妍道:“這是我們南荒祝由術。”
敖澤覺著肩頭不再酸痛,看到姬飛正在與黑袍男子纏斗在一起,忙道:“我的肩頭沒事兒了,咱們快去幫姬兄。”
敖澤一手拿著一截斷槍,只能當做短棍使用,用起來卻極為不趁手,再加上雙臂脫臼之后剛剛恢復知覺,使不出力道來,并不能幫上多大的忙。
韓璐手中長鞭飛舞,可是并不能奈何黑袍男子,對敖澤道:“有什么靈符沒,好歹扔他幾個。”
敖澤想起大哥留給自己的口袋里,的確還有幾張靈符,忙從口袋里摸出一張來,也不知道什么靈符,就向黑袍男子扔去。靈符迎風化作一道水龍,氣勢洶洶地向黑袍男子飛去。
黑袍男子看到水龍襲來,冷哼一聲,閃身避過姬飛的招式,巨斧一揮,斧影重重,便將水龍破去。水龍化作一片水珠,淋了一地。
韓璐瞥了敖澤一眼,道:“你那是什么靈符,這么不中用?”
敖澤尷尬地笑了一下,又從口袋里摸出兩枚靈符,也不管是什么,一股腦地就向黑袍男子扔去。
靈符見風就長,一枚化作一塊巨石,一枚化作一片風刃,噼里啪啦地就向黑袍男子襲去。
這些靈符雖然威力不強,一時間卻也弄得黑袍男子手忙腳亂的,還連連遇險。
姬飛見機,向敖澤和韓璐急道:“趁他病。”三人各執兵刃,向那黑袍男子攻去。韓璐手中長鞭飛出,纏在那黑袍男子的腳踝之上,用力一扯,將那黑袍男子扯得一個趔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