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扁鵲教習是來興師問罪的。
看了一陣,扁鵲教習的樣子不像是來問罪的,連忙走了過去,對扁鵲教習行了一禮,陪著笑臉,道:“教習大人,何故在小子這小院前轉來轉去啊?”
扁鵲教習看到敖澤,道:“你總算回來了,正找你有事呢。”
敖澤忙道:“不知教習大人找小子有何事?”
扁鵲教習道:“別問那么多,快跟我來。”說著就拉起敖澤向外走去。
敖澤不明所以,什么事兒讓扁鵲教習這么神神秘秘的,教習不說自己也不敢問,只得悶聲跟著扁鵲教習。
“前幾天那些培元丹你服用了嗎?效果如何?”扁鵲教習突然向敖澤問道。
敖澤尷尬一笑,那培元丹自己只吃了一次,就那一次已經讓自己難受了許久,支支吾吾地對扁鵲教習道:“嗯,味道還不錯,就是吃了有點兒燒心。”
扁鵲教習嗯了一聲,點點頭,道:“那就好,以后我再給你一些,記得按時服用,否則可不起什么作用。”又抓著敖澤的手腕,道,“來,我給你號號脈,看看效果怎樣。”
敖澤心虛不已,撓了撓頭,嘿嘿笑道:“教習大人能改進一下丹方,不讓丹藥燒心就更好了。”
扁鵲教習不理會敖澤,專心號脈,然后盯著敖澤,道:“你確定你按時服用培元丹了?”
敖澤被扁鵲教習盯得渾身發毛,回道:“教習大人的吩咐,小子一直謹記在心,豈敢糊弄教習大人。”
扁鵲教習搖搖頭,道:“那些培元丹本來能讓你神魂穩固的,但是從你的脈象上來看,遲澀微弱,浮滑沉緩,反而隱隱有一絲潰散的跡象,不應該啊,不應該啊。”
敖澤心里不禁生出一絲愧疚來,看著扁鵲教習如此費心沉思的樣子,心中不忍,想要告訴扁鵲教習,自己并沒有按時服用過培元丹,可是話到嘴邊,又想來扁鵲教習拿學子試藥的事情,還是把嘴邊的話又給咽了回去,誰知道扁鵲教習說得是不是真的呢。
扁鵲教習又對敖澤道:“沒事的,不用擔心,我再給你配制新的丹藥,保證你要到病除。”
敖澤訕訕地回道:“有勞教習大人費心了。”
走了一會兒,來到一處幽靜的院落外,還能聞到陣陣的藥香味兒從院子里飄出來。
扁鵲教習推開院門,對敖澤道:“這是我的小院,你還沒來過吧?”
敖澤道:“小子怕耽擱了教習大人精研丹藥醫術,這才沒敢過來打攪教習大人。”進到院子,就看見幾個穿著學子服飾的人,或站或躺,皆是面容古怪。敖澤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向扁鵲教習道:“教習大人,他們這是……”
扁鵲教習笑了一下,道:“只是幾個生病的學子,來找我看病的,沒什么大不了的,吃幾服藥就能好的。”
敖澤突然渾身打了一個寒顫,心頭之上彌漫著一股不好的預感,有些結巴地向扁鵲教習問道:“不知……教……教習大人,找……找小子來,是為了何事啊?”
扁鵲教習道:“叫你過來,一是為了看看上次給的培元丹的效果怎么樣,二來嘛,就是再檢查一下你的病情,也好對癥再給你配些丹藥。我可是說過的,世上就沒有我治不好的病,你這點小毛病我要是治不好,傳揚出去,豈不是很沒面子。”
敖澤瞠目結舌,看著扁鵲教習鄭重其事的樣子,不禁心里嘀咕道,難道自己得身體真的什么異常,就又試著向扁鵲教習問道:“教習大人,你看我這病情怎么樣了,還有的救嗎?”
扁鵲教習笑道:“沒什么大不了的,再給你配些丹藥就好了。”
院子里的另外幾個學子,神色古怪地向敖澤搖著頭連連使眼色。
敖澤不明所以,又向扁鵲教習問道:“教習大人,你看他們這是怎么了,怎么打起擺子了?”
扁鵲教習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