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有這么一個空缺,先委屈師兄了,以后遇到其他的好差事,咱們再補上。”
張五福道:“有勞師弟了,有個差事做,好歹能解決溫飽的事兒了,再說,這差事還能四處走動走動,見識一下各地山川景色也是好的。”
有了差事,張五福便搬離了師弟的家,也不好再叨擾人家。
何九楓苦留不住,只得對師兄道:“那師兄有空就多回來走動走動,師弟這里就是你的家。”
張五福到了任上,便開始忙著四處督糧,一個月下來還沒有兩天空閑的。張五福賣力辦差,倒是得了幾句上司的嘉獎,心里美滋滋的,心想,自己努力些,相信用不了多久就會升遷的……
當敖澤知道了自己的試煉內容是往邊境隨軍護送押解糧草時,心里不禁嘀咕道,這算哪門子的試煉,別人的都是什么深山采集靈藥,行伍破陣殺敵之類的內容,雖然有些困難,但是獲得的功勛也是可觀的,靠著這些功勛,能在太學院換取不少的高階功法的,要知道這些功法可不比藏書閣那些基礎功法的,這些高階功法那可是對提升修為是大有裨益的。
對此,敖澤雖然頗有微詞,但是到了日子,還是乖乖地去城中的糧倉屬地報到集合了。
大周在北境屯有重兵,而北境苦寒,不產(chǎn)糧草,所以,北境將士兵馬所需的糧草都要從內地轉運過去,打仗打仗,看似比拼的是將士的戰(zhàn)力,可是背后看不見的比拼,卻是后勤給養(yǎng)。糧草供應不上,將士們吃不飽穿不暖,到了戰(zhàn)場之上,餓著肚子哪里會有戰(zhàn)力?
到了地方,敖澤才知道與自己一起去北境運糧的,竟還有楚末師兄、熊羆、南離月、肖玲瓏。此時,南離月和肖玲瓏兩位姑娘都換上了戎裝,顯得很是英氣,倒不像女孩子了。
然后就看到了項致,而項致看到自己時,則是一副仇視的樣子,心想,他定是將他弟弟項凱公子被逐出太學院之事記恨到我的頭上了,天地良心,我招誰惹誰了,可是冤家宜解不宜結,還是走到項致跟前,恭敬地叫了聲“師兄”。
項致冷冷地哼了一聲,并不理會敖澤,徑直走了開去。
楚末來到敖澤身邊,道:“這就是一個怪人,咱們不用理會他。”
負責招待他們這些太學院學子的人,對他們這些“天子門生”倒極是殷勤,要知道這些“天子門生”們那可是今后大周的國之棟梁,伺候好了他們,今后不也是能對自己多加照拂,因此好酒好菜地招待著,什么重活累活都不敢讓他們沾手。
一般往邊關運糧先有有司撥付糧草,由軍卒負責押運,糧草督運官隨從監(jiān)督,然后再由邊關軍隊簽收,交割了糧草,糧草督運官帶了簽文便可以回去復命了。
敖澤幾人在這兒好吃好喝的,什么事情也不用做,等糧草裝運完畢,幾百輛大車,馬拉人推,大隊的人馬出了城,便一起浩浩蕩蕩地向北境進發(fā)。
負責押運的將軍叫郝南崗,一身戎甲威嚴凜凜,騎在一匹高頭大馬之上,身后的百十位軍卒也皆是身披戰(zhàn)甲,各執(zhí)長矛,寒光森森,整整齊齊地走在運糧大隊的前面,軍容整潔,軍威嚴嚴。
出了城,肖玲瓏便湊到敖澤身邊,巧笑倩兮,一路上“敖哥哥敖哥哥”地嬌聲叫個不停。
敖澤被叫得心花亂放,可是當著這么人的面,還是有些不好意思,便對肖玲瓏道:“肖姑娘,咱們都是太學院的學子,不用這么客氣的,叫我敖澤就好。”
肖玲瓏噘著嘴,一臉的不悅,道:“不嘛,咱們認識的時候可還沒有進太學院呢,人家叫你‘敖哥哥’都叫習慣了嘛。”
敖澤無奈,只得由了肖玲瓏,愛叫什么就叫什么吧。
楚末瞪著大眼,露出一副不可思議的神情,看著敖澤和肖玲瓏,心里不住地嘀咕,敖師弟平時看著不顯山不露水的,沒想到身邊還有這么一個嬌滴滴的姑娘,這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