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罷了,還能翻起多大的浪花來?再有幾招我定能將這畜生給拿下。就在這時,赫連山野聽到背后一道掌風襲來,眉頭一皺,暗道一聲不妙,腳下用力一蹬,向一旁橫移了三尺遠近,避開背后的掌風。那道掌風打到高臺之上,擊得木屑紛飛。
可是,就在此時,那靈獸見赫連山野空門打開,豈肯放棄此機會,也是突然發難,向赫連山野撲去。
赫連山野并不慌忙,一把扯下身上的披風,運轉如蓋,兜頭就向那靈獸的頭上罩去。那靈獸突然被長衫罩住,不能視物,怪叫連連地四處亂撞。
這時,赫連山野回頭看去,只見一個長衫綸巾的男子背著雙手,氣定神閑地站在自己身后,不禁怒道:“閣下是誰,背后偷襲,算什么好漢?”
那人一擊不中,立刻便躍到高臺的邊緣,也不著惱,向赫連山野行了一禮,一臉諂笑,道:“在下唐思成,嵩陽宗青木堂堂主,見赫連兄功法玄妙,不免有些心癢難耐,忍不住想向赫連兄討教幾招。”
赫連山野哼了一聲,道:“要討教便光明正大地前來,如此背后偷襲,恐怕不是君子所為吧。你們中土之人常以道義自居,閣下如此行徑,便是你們中土人的道義?”意思就是在說,唐思成的行徑乃是小人勾當,為正人君子所不齒。
唐思成自然也聽得明白赫連山野的譏諷之意,不過自己本就理虧在先,此時也不辯駁,又道:“是在下唐突了,還望赫連兄見諒,不過在下這里有個不情之請,還請赫連兄成全則個!”
那靈獸頂著一塊斗篷,在高臺之上不住地游走著,一步一甩頭,想要掙脫掉頭上的束縛,可是那斗篷好似生了根一般,在那靈獸頭上就是不下來。
赫連山野看了那靈獸一眼,又向唐思成道:“什么不情之請,你且說說看。”
唐思成向赫連山野拱手行禮,道:“赫連兄將這靈獸讓與我們青木堂可好?”
赫連山野看著唐思成,道:“這個你問不著我,你得去問曾老頭。”
唐思成笑道:“曾員外說了,靈獸已經貨于了赫連兄,此事自然還是赫連兄做主。”
赫連山野心道,這曾老頭還真是狡猾,明明是自己不想得罪了人,才說已將這靈獸賣于了我,真不愧是做生意的,果然是八面玲瓏,道:“我要是說不行,唐師傅又會怎樣?”
唐思成面色微微一怔,隨即又道:“赫連兄說笑了,當然赫連兄的損失,我們青木堂會全部賠償,不讓朋友吃虧,這可是我們青木堂一貫的宗旨。”
赫連山野也不當真,笑道:“此獸狡詐,難纏得緊,能不能捉到還兩說呢,就看唐師傅本事了,能擒住此獸,一切都好說。”
唐思成笑道:“我這些微末道行,豈敢在赫連兄面前賣弄?!”
赫連山野心道,這些中土人都是這么口是心非,偷襲在前,此時又不肯出力,莫不是要坐山觀虎斗,哼,還真是算盤打得當當響,你不出力,我又豈肯傾盡全力。
此時,那靈獸好不容易掙脫掉罩在頭上的斗篷,當真如猛虎歸了山林,看到一旁的赫連山野,頓時嘶叫了一聲,向赫連山野攻去。
赫連山野心中也不禁有些焦躁起來,如此纏斗下去,什么時間是個頭,況且一旁又有個唐思成暗懷鬼胎,還是想法子趕快擒住這靈獸才好,即是不能馴服,也要將其困住,以后再慢慢調教,當即奮力一掌向那靈獸拍去。
那靈獸脫了束縛,沒了限制,再加上身法靈活,當即向前一跳,避開赫連山野的奮力一擊。
赫連山野見那靈獸向前跳去,心中一喜,畜生還是上當了,原來這一掌仍是虛招,就是要逼得那靈獸向前跳去。趁著靈獸身子騰空之際,赫連山野一下子躍到靈獸的背上,一只手緊緊地抓著靈獸頸上的鬃毛,另一只手從身上取出一根繩索,就向那靈獸的頭頸上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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