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敵,如果不能一招克敵,對方反擊過來,自己想要變招應對,便要收回自己剛才的招式,由于使盡了全力,收回招式也要費不少的氣力,這樣便會使得自己招式滯后,便會露出破綻,給敵以可乘之機,所以在對敵之時,招式不可使老,留有三分余地,常用常新,變化無窮。
那霜狼先前被靈符火球震倒在地,不知是否受傷,而此時又為了就這少年,不惜以自己的身子擋住敖澤的長槍,然后不顧身子疼痛,扭頭就又向敖澤的長槍咬去。還好,敖澤見機得快,及時從狼身上抽回了長槍,沒有被巨狼咬住。
此時,大周將士的防御陣型已經被徹底沖破,郝南崗將軍只得約束將士,結成戰陣,拼死抵抗,萬不能讓他們有機會靠近糧草,如果讓他們燒了糧草,那樣便損失可就大了。郝南崗的左臂之上已被砍出一道傷口,鮮血不斷地流出,不過郝南崗也已砍翻了一匹霜狼,那騎士也倒在了亂軍之中。不過,大周的將士卻已有十幾人倒在了血泊中,而敵方卻只損失了兩三人。
楚末步法奇妙,與一個狼騎士纏斗許久,臉上掛了幾道血痕,不知是自己的鮮血還是敵人的,手中長刀連連砍出,在那巨狼身上已經砍出了好幾道傷口。可是那巨狼對那傷口似乎渾然不在意,反而更是激發嗜血的本性,發出陣陣低吼之聲,不停地追擊楚末。巨狼身上的騎士,見奈何不了楚末,反而幾次險些被其所傷,也是面目猙獰怪叫連連,手中彎刀霍霍,騎著巨狼不住地向楚末攻去。
南離月和肖玲瓏兩位姑娘,此刻已是氣喘吁吁,朔方人臂力甚巨,再加上坐下巨狼動作迅捷,二人不敢硬接那騎士的招式,只得憑借輕靈的身法與其游斗,一時間雙方誰也奈何不了誰。
熊羆人高馬大的,與一名狼騎士硬碰硬地過了幾招,可仍是覺著手臂被震得酸疼,體內氣血翻涌,而且元氣也消耗得厲害,可是對方因為有霜狼助力,跟熊羆硬碰了幾招,仍然顯得氣定神閑,并沒有過多消耗。熊羆再也不敢在與其這樣硬碰過招,于是抱著試試看的態度,暗暗操起獸語,那霜狼起初并沒有收到半點兒影響,熊羆便不斷調整聲調,慢慢地那霜狼恍惚了一下,露出疑惑的神情,熊羆心中大喜,不斷地與那騎士游斗,有不斷地對那霜狼吼出一聲獸語,那霜狼的動作也漸漸慢了下來,熊羆趁機連連向那騎士攻去,幾招下來,就逼得那騎士連連遇險,險些被砍翻在地。氣得那騎士不斷地拍打著霜狼,向熊羆攻去。
張五福看到一柄長刀向自己襲來,連忙抱著頭縮起身子向一旁滾了過去,堪堪避開刀鋒。站起身來又看到那狼騎緊跟著向自己奔來,罵了一句娘,腳底如抹油一般,快速向一旁滑去。一時間,那狼騎竟然不能奈何張五福……
而此時,項致卻不見了蹤影,不知道在什么地方。
敖澤用靈符將那少年擊倒在地,火球的爆破之聲,引得不少人向這里看來。
與楚末幾人打斗的狼騎士看到那少年被擊倒在地,紛紛使出殺招,也顧不得渾身的破綻,奮力一擊,想要逼退楚末他們,奮不顧身地咆哮著縱狼就向敖澤撲去。
楚末身法靈動,趁機揮刀將一名騎士砍翻在地,可是還有幾個狼騎士從四面奔來,揮刀就向敖澤砍去。
“敖師弟,小心……”楚末疾聲喊道。
敖澤突然有一種捅了馬蜂窩的感覺,不明白怎么頃刻間,自己就成了眾矢之的,這么多人同時向自己攻來,向四周看了一眼,只見那些狼騎士皆是滿面急切,緊鎖眉頭盯著自己,氣勢洶洶地向自己奔來,而自己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一般,四周的生路已被切斷。
敖澤心中萬分焦急,腦海之中電光火花間已經想了好幾種自救之法,隨即又被自己給否定了,照這些方法,自己即使能沖出這包圍,恐怕也得非死即傷不可,除非現出本相,可是不到萬不得已,自己還是不想現出本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