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短劍刺出,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劍若閃電劃出一道光影,就像切瓜一般,短劍毫不費力地刺進了狐訶焱的心臟之處。
狐訶焱厲叫一聲,恢復了神智,道:“卑賤的螻蟻,今日之辱,來日必將以汝之鮮血來洗刷。”
在狐訶焱向天禱告之后,身上的氣息便有了很大的變化,這時聽到狐訶焱的語氣,亞玟問道:“你到底是誰?”
狐訶焱沉聲道:“好叫汝輩知曉,吾乃呼楚天神——”聲音縹緲無蹤,然后就見呼和焱身上一股莫名的氣息升騰而起,消散在空中,而狐訶焱的身子卻像一堆沙土突然間失去了支撐,轟然坍塌化作一片流沙,隨風飄散而去。
敖澤一瘸一拐地跑了過來,看著亞玟滿身狼藉,問道道:“姐姐沒有事吧?”
亞玟整了整斗篷,神色間還是有一絲委頓,道:“我還好,多虧你出手相救。”從地上撿起短劍,遞還給敖澤,道,“你這短劍是用什么材料鑄造成的,似乎能克制狐訶焱身上那股神秘的力量?”
敖澤道:“不過是山上撿的一塊隕鐵罷了。”又指著地上狐訶焱化作流沙的尸身,道:“他這是怎么回事?”敖澤以前雖然見過鬼宗弟子殘忍手段,可是狐訶焱作為鬼宗長老,如此死法也是令人匪夷所思。
亞玟道:“這廝似乎被某種神秘力量所控制,最后力有不逮,被那力量吸噬了精魂,才會有如此下場。”然后又尋回自己的武器,對敖澤道,“咱們還是先離開這里。”
敖澤看看四周,方圓兩三里內(nèi)已是遍地狼藉,都是亞玟同狐訶焱戰(zhàn)斗留下的痕跡,看著令人觸目驚心。
亞玟騎上噬魘,又將敖澤拉了上來,便騎著噬魘向山林深處走去。那里山勢崎嶇沒有路徑,噬魘剛才被狐訶焱的氣勁傷到,走起路來有些跛足,可是走在這山林中,敖澤并沒有覺著顛簸,沒過多久便走到山林深處。這里林木叢生,地上落葉混著積雪堆了厚厚的一層,幾只寒鴉聽到動靜,便迅速飛離了去。
又向山林里走了一陣,亞玟停了下來,對敖澤道:“我們先在這里休息一陣,待恢復了元氣再離開。”尋了一塊平整的地方,停下來休息。
敖澤想起口袋里還有一些扁鵲教習給的丹藥,便一股腦地取了出來,道:“我這里還有一些丹藥,看姐姐是否能用得上?”
亞玟拿起這些丹藥,聞了聞就又放了下來,微微一笑道:“這些丹藥對我都沒有用的,你留著吧。”然后便坐了下來,打坐調(diào)息,恢復元氣。
敖澤雖然被重重地摔了一跤,但是并沒有受多少傷害,休息了一陣便恢復得七七八八。此時,午時早過,趕了半天的路,沒有吃一點東西,敖澤肚皮竟然不爭氣地叫了起來,看到亞玟正在調(diào)息元氣,便一個人在四周轉(zhuǎn)轉(zhuǎn),看看能不能打到一兩只野味。
這里荒無人跡,不過卻是各種動物的樂園,走了沒多遠,敖澤就發(fā)現(xiàn)兩只小松鼠在樹上穿來穿去,相互追逐嬉戲。
敖澤邊走邊查看著四周的動靜,轉(zhuǎn)過一塊巨石,果然發(fā)現(xiàn)雪地上有一行細小的腳印,心道,看著腳印的樣式,八成是只野兔。便小心翼翼地順著腳印尋去,果然看到一只野兔正在刨挖雪層,在尋下面的枯草來吃。
敖澤輕輕撿起一塊石子,對著野兔便擲了過去,石子破空而去,可卻只是擊中了野兔的耳朵。野兔“吱”地叫了一聲,躍起老高,然后便迅速地逃去。敖澤連忙又撿起一塊石子,剛要向野兔擲去,只見一道光影從眼前掠過,然后野兔便翻到在地,身上赫然插著一支羽箭。
敖澤回頭看去,果然看到亞玟遠遠地站在一棵大樹旁,手里抓著角弓,顯然剛才的那一箭就是亞玟射出的,不知她什么時候跟過來的,自己竟然沒有一絲察覺,道:“姐姐好準的箭法。”
亞玟笑道:“那你想學不?”
敖澤點點頭,心想,學了這箭法,以后打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