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師妹謝過花如夢后,又對師兄道:“師父讓咱們快些趕到洛邑匯合,你在路上磨磨唧唧,就是不肯走快,你說什么時間能到洛邑?!”
師兄道:“師父他老人家修為深不可測,一日千里更是不在話下,咱們哪里能比得上,只能慢慢地趕路。”
師妹道:“就你道理多。”哼了一聲,也不理會師兄,徑直打馬離去。師兄嘆了一口,也趕緊追了過去。
看著這對師兄妹離去,花如夢笑了笑,向敖澤問道:“敖公子可有喜歡的姑娘?”
敖澤怔了一下,道:“花管事,問這個作甚?”
花如夢又道:“看人家師兄師妹情意濃濃,他們與敖公子年紀相仿,‘蒹葭蒼蒼,白露為霜。所謂伊人,在水一方’,心悅戀兮,敖公子這般年紀,正是情竇初開的年齡,豈會沒有喜歡的姑娘?”
敖澤支支吾吾,道:“我……我不知道。”
花如夢巧笑倩兮,道:“敖公子自己都不知道,誰還會知道?該不會是公子羞澀,不肯說吧?”
敖澤道:“花管事怎么這么無聊,凈打聽這些私事?”
花如夢笑道:“路上閑著也是閑著,不如聊些趣事逗逗悶子。這感情之事最是懵懂,公子此時最想見的姑娘是誰?”
敖澤白了花如夢一眼,道:“不理花管事了。”說完,便打馬向前快奔而去。
花如夢在后面吃吃地笑道:“真不經逗,這就生氣了。”也打馬向敖澤追去。
敖澤一路奔馳,也沒有心情再看沿途景色,一口氣奔出好遠,這才停下來休息片刻,忽然聽到前面有打斗之聲,便悄悄地摸了過去。
只見一片樹林后面的隱蔽之處,一個黑衣男子手持長劍,對著不遠處的一個女子道:“姑娘既然嫌你師兄不中用,何不給我做個師妹?哥哥我一定會好好疼愛小師妹,決不讓小師妹受半點委屈。”
那女子鬢發微亂,氣息微喘,嗔怒道:“無恥敗類輕浮浪蕩子,我們可是五云宗的弟子,他日我定將今日之事告訴師傅,叫我師傅殺你全家。”那女子正是剛才問路的那個師妹,而那個師兄正躺在一旁的地上,身上的衣衫已經被血染紅了大片,顯然是受了傷。
那黑衣男子又道:“噢,五云山,好大的名頭,真是要嚇死我了,不過這么大的宗門,培養出來的弟子竟是如此不濟,哈哈……”
那師妹長劍橫于身前,道:“無恥敗類,莫要辱我宗門。”說完,長劍橫斬,向那男子攻去。
黑衣男子長劍輕挑,撥開那師妹的長劍,身影一閃,轉到那女子身后,抓起她的頭發,深深了聞了一下,哈哈大笑道:“好香!”言語間甚是輕薄。
那師妹滿臉嬌羞,怒罵道:“無恥敗類,無恥敗類……”轉身便向身后刷刷攻出幾劍。
黑衣男子也是長劍抖動,鐺鐺幾聲響,將那師妹的劍招盡數擋下。
敖澤看到這黑衣男子不費吹灰之力,便將那師妹的劍招破解,可見這黑衣的修為和功夫要遠遠高于那師妹,此刻,這黑衣男子就如貓捉老鼠一般,在戲弄那師妹。
那師妹連連變招,可是盡數被那黑衣男子破去,不禁氣惱道:“你到底想要怎樣?”
黑衣男子嘿嘿笑道:“剛才不是說過了,姑娘既然嫌棄你師兄沒用,那就認我當個哥哥嘍,定不會虧待你的。”
躺在地上的師兄,氣息虛弱地道:“無恥敗類,不要欺負我師妹。”
黑衣男子看了一眼地上的師兄,身影一閃便來到其身邊,伸出長劍在師兄的腿上又刺了一劍,笑道:“就是欺負了你師妹,你又能怎么樣,要不是你沒用,師妹又怎會如此狼狽?”
師妹心中大急,長劍抖動招式凌厲,向那黑衣男子又刺了幾劍,將其逼開,護在師兄身前,道:“你……你不要再傷害我師兄。”
師兄提